老周不仅带回来这次影响局势的消息,还为她争取到了提前毕业和实习医院。以及,一举成为党员,获得先进分子、优秀党员等勋章。
这代表什么?
以后想要在工作上晋升,组织上会优先考虑她,尤其是这个不掺多少水分的年代!
有了这些,她更能在公开场合维护自己利益,积极发言,不必受其他人身份限制!更能为虎作伥……
乔钰一时兴奋,没忍住,抱着周泽安波波就是两口。
“老周啊!你可真是旺妻第一人啊!我美好未来,不受委屈,不受任何人限制的生活,全靠你了!”
周泽安摸了摸自己左脸颊,有些恍惚。
也不晓得是精神头没缓过来还是其他。
为了验证,他又道:“实习期一过,就能在军区医院当一名正式的医生,组织上会赋予你军衔,这些都定了。”
乔钰微愣,欣喜就像巨浪般,掀了一波又一波,捧着对方脸颊,又是一顿波波。
“老周啊!你可是我心里的宝藏!我的贵人啊!”
很好,不是没缓过劲儿,而是喜欢她主动的举止。
周泽安嘴角上扬,削弱了几分刻板,有了丝狂野的邪性,“还有呢,要不要听?”
“听!”
“额头。”
额头?
乔钰愣了下,试探性捧着他脸轻波了下。
前两次是激动下的反应,这一次像是探路石,透着几分小心。
“嘴。”
听到对方不要脸的发言后,乔钰掀了探路石,对着那张隽脸啪得一下。
“下流!”她啐骂了声。
周泽安却不让她结束这场暧昧,反而揽过她的腰肢,俯身而下。
石子投掷湖里,总能泛起圈圈涟漪,直至缓慢且缱绻地坠落湖底,水波才淡去,平静下来。
二人抵着额头,不停喘息。
有点用力过猛了。
他有些按捺不住,手撩起她衣摆,往里伸……
乔钰握住他手腕,坚定道:“你还没说,还有什么。”
“我升职了,旅长。”
“哦……”与她关系好像不大?
“工资涨了。”
大大大!非常大!
差点忘了这茬!幸好对方提醒!
乔钰双目亮晶晶的,“可以啊老周,厉害的,这一次没白忙活!”
“那……”
她笑容瞬间褪去,摁住对方不规矩的手,沉下脸色来:“不可以哦,老周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现在还是白天。”
“那晚上……”
“我帮你把过脉了,需得养养身体。不适合泄放精气。”
“……”
周泽安沉默了许久,才道:“那,不做到最后一步。”
乔钰刚想拒绝,就被他翻身压在床上,随即而来的便是一阵巨浪。
……
几个孩子回来后,见母亲面若桃花,脸上藏不住的喜色,不禁七嘴八舌地问。
“妈?爸是不是醒了?”
“肯定醒了!爸这几天一直没醒,妈都没啥精神。”
“我们去看爸……”
乔钰去拦着,“行了,安分点。你爸需要静养,别闹腾他。咸菜缸子的事,我还没找你们算账,别逼我新账旧账一起算咯!”
孩子们立刻乖巧下来。
家中母老虎称大王,他们反抗不了丁点。
晚饭是周文做的,大伟给看着灶头,周武赶在饭点前提着赶海的桶子回来。
“妈!我回来啦!”
“赶紧去洗手吃饭!”
“不着急,我先把东西剁了喂鸡!妈,你多呆几天再走呗!多摸几颗鸡蛋攒着,哥想腌咸蛋了!”
乔钰笑骂:“急个锤子!快放寒假了,能少你们鸡蛋?活儿放着!饭吃完再干!不然待会儿该凉了。”
“哦……”周武摸了摸鼻头道。
乔钰:“赶紧吃饭!”
“哦……”
吃过晚饭,孩子们各自忙碌起来。
乔钰则让周泽安去搓身上的泥,自己换床单。
周泽安到家就瘫了,身上一股味儿来不及清洗,染得床单都是味道。
乔钰能忍受在茅房吃东西,其实和这种人躺一张床上……也挺能忍的。
这种忍是建立在没办法的前提下。
有条件了,肯定得创建更好的啊!
她换完床单,丢进澡盆子里,周泽安那边也洗完战斗澡。
见澡盆子里泡上的床单,他默默地蹲下来洗。
孩子们用完厨房,乔钰才开始烧水自己洗澡。
和臭人睡一张床,自己都给熏臭了。
腌入味儿了。
难受。
到底还是家里头房间不多,才打挤,勉强自己和臭人睡一张床上。
乔钰洗完头燥,擦头发的功夫,顺带问道:“老周,咱们能申请个大的院子吗?”
军衔升级,院子也可以申请大一点的。
周泽安一顿,摇了摇头,“现在不行,来随军的越来越多,只能等扩建了。”
“咱岛还要扩建啊?”
“嗯,是有这个打算。”
夫妻二人又聊了两句,才齐齐回到屋里头。
原本觉着没什么。
但看到换上新的床单,二人也都洗得干干净净的……
乔钰翻身上床,蒙住头后,干净利落道:“睡觉!”
好吧,睡觉。
等周泽安身体养得差不多了,白玉那边也被放了出来。
当天,楼房住的人看足了陆家笑话。
白玉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来,刚到家门口,就迎上出门的陆母。
陆红军在家等待上级处理结果,越反思自己,越是后悔当初娶白玉,怕被人当猴围观,闷在自己房间,只在陆母出门时才带一下孩子。
陆母手里当时没别的东西,看到白玉刹那,跳起来就是一个耳刮子。
啪——
白玉被打懵了。
陆母又扯着她头发,又哭又吼:“祸害啊祸害!你把我儿害死了!离婚!必须离婚!孩子是我们陆家的,你个丧门星别想带走!”
接着又开始骂乡下那些不堪入耳的脏话。
家家户户掩上门,没人敢出面阻止,还是妇联主任来了,才强行将婆媳二人分开!
妇联主任对陆母厉声道:“行了!别一副旧时代做派,这里可是部队!不是你撒野的地方!”
陆母:“离婚!必须离婚!她别想带走家里一个子儿!”
妇联主任被吵得头疼,冲着屋内喊:“陆红军!在不在!你出来!说话!”
砰——
陆红军还真抱着孩子出来了。
他颓靡得不像话,也不知在家这段时间抽了多少烟,浑身浓烈的烟味,牙齿都有些泛黄了。
白玉看到他的刹那,委屈的情绪一涌而出,刹不住,带着微弱的哭腔道:“红军……”
“不离。”
陆母无可救药地看着儿子,尖声道:“陆红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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