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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8章 大伟一来知青院,就被排外了


鸡刚打鸣,大伟便掀开眼帘,直起身板,从炕上坐起来。

迷茫地扫视了下环境,才清楚意识到自己下乡了,这里不是海岛,也不用跟父亲起来晨跑。

大伟想了下自己包裹里的巨款,到底没去晨跑,而是翻找出巨款,蹑手蹑脚走向院子,借用了下厨房水缸里的水,简单洗漱了下,才回到通铺,翻找出鸡蛋糕、饼子就着军绿壶里的冷水充饥。

饼子是周母烙的,二和面,细粮居多,吃起来口感很好。

军绿壶里的水是在火车上打的,早就冷却了,喝着的感受跟刷牙时一样,冰得很。适应后,也觉得还好。

住大通铺还是诸多不便。

大伟轻叹了声,就听到身侧的知青传来梦话:“鸡蛋糕,好香……”

说着,翻了个身,咂吧了下唇瓣,还用力吸了吸鼻头,仿佛这样就能吃到真的鸡蛋糕。

大伟眉头皱得更深了。

稍微吃点好的,就被发现了。

加深了搬出去的决心。

等大家都醒来,厨房和院子叮铃哐啷一阵动静。

他坐在炕上眯眼小憩,都能听到嘈杂声。

“卧槽!你们新知青怎么把水缸里的水都用光了?!你们用完,我们用什么?!”

“你们新知青起来的够早啊!”

“不就用你们点水吗?至于吗?”

“就是!待会儿我去打满了!”

“你们说的!可别说空话!大队的水井就两口,得排队打,离知青院还不近。”

“我说的!有什么了不起!”

……

这还没开始,矛盾就来了。

上工时间到,大队广播吹起号角,老知青们加紧了速度,又匆忙出了门去上工了。

新知青们洗漱完,就着自己带来的干粮,简单吃完,便在堂屋汇聚。

大伟也在,是想听听他们说什么。

“我们就按老知青的模式搭伙吧?”

“男知青就捡柴火、收拾院子里的菜园子……待会儿去支书那里问问,看看我们这么多人,能有几分地种菜。”

“我有个问题,咱们中有谁会种菜?”

一阵的沉默,大家伙儿相继无言。

大伟会种菜,但现在没必要出声,先观望观望。

“算了,到时候问问当地人或者老知青吧。”

“还有锅和灶,得凑一凑……”

“等等,你们谁陪我去打水?”

又是一阵寂静。

说话的人不可置信道:“不是吧!你们用了别人的水,不填回去不道德吧?”

“哎,我可没应老知青他们会把水缸填满,谁应的,谁去打。”

说话的人咬紧牙根:“我们是这批下乡的新知青,又有缘分到同一个地方,难道不该团结互助吗?”

没人搭理他。

新知青们已经在商量垒灶和买锅的事了。

大伟却起身道:“我陪你去吧,毕竟我也用了他们的水。”

“行。”

大伟一走,新知青们面面相觑。

“要不,等那个戴眼镜的回来?”

“是啊,我们当中,他看起来最不差钱……”

“不是要平摊费用吗?”

“他不合群啊!不合群的,多出点钱有什么问题?”

没人说话。

他们算是默认了这样的说法。

只一个女知青,小声道:“这样,是不是不太好……”

很快,她的声音便淹没在知青们新一轮的讨论中了。

厨房挑水的扁担有两条,应当是每天都有两个男知青一起挑满水缸。

大伟和那个男知青出发时,对方道:“配一副眼镜得花不少钱吧?你穿的衬衫和脚下的胶鞋也不便宜吧?你打哪儿来的?父母是干嘛的?家里……”

一路,大伟都没说一个字,只到了井口,快速挑满两桶,就在一侧等另一个男知青。

男知青提水桶的力气都不够,更别提担两桶了……

他有些为难地看向大伟,后者才惜字如金道:“你提一桶吧。”

“行。”

另一桶倒回了井里。

男知青费劲儿地提起桶,刚直起腰,就看到大伟毫不费劲儿地担起两桶水。

男知青惊讶:“你、你好厉害啊。”

大伟嗯了声,就往回走。

“等等我……”男知青费劲儿地跟上。

大伟轻松回到知青院,将两桶水往水缸里一倒。

男知青累得满头是汗,站在院门口停下,大喘着气,视线希冀地落在大伟身上。

后者却大步朝堂屋而去。

男知青什么都顾不上了,先绕过那一桶满水,往厨房水缸一看,加上自己提的那一桶,水缸才到一半。

他跑去拉大伟,“等等,水缸才到一半,我们再去担一趟呗。”

大伟:……

他无语地抽回自己胳膊,居高临下道:“我只用了水漱口,按理说还回去也只用一碗水即可。一担水早就超过还水量了。”

“……可,但是……”

“放话要担满水缸的是你,不是我。怎么,有胆量放话,没能力做到?”

“我没有!”

“那你就多提两趟。哦不,你还需要三桶水才能装满水缸,需要多跑三趟才对。”大伟冷嘲热讽道。

那人羞愤道:“这知青院一点都不团结!”

大伟耸肩,都来自五湖四海,是陌生人,还各有心思的,团什么结?

这个年代又不是所有人都那么淳朴,都是各怀心思。

大伟回到堂屋,见其他知青齐刷刷看向自己。

他眉梢微扬,“怎么?”

“你看起来力气很大。”

“还行。”

“能者多劳,不如以后担水的活儿,你多跑两趟。”

大伟沉默。

其他知青也没帮腔。

大伟坐下,翘起二郎腿,即便额头有着担完水溢出的细汗,但丝毫不减他身上的书生气。

“还有没?”

“什么?”

“你口中的能者多劳,恐怕不止担水这么简单吧?让我想想,刚才你们商量垒灶和买锅的事吧?是不是也想我能者多劳一下?”

“本来就……你干嘛去?”

大伟已经听不下去了。

若一开始就忍下,之后自己就成了知青院人傻钱多的受气包。

可他是受气包吗?

他可是他妈养大的。

大伟收拾好行李,抬脚就离开。

还有人去阻拦:“有话好好说嘛,你不同意,咱们还可以商量商量……”

大伟扫了眼说话的人,嗤笑了下,步履坚定地离开。

老知青排他们这些新知青,这些新知青就排外他。

现在说的好听,他一旦心软,等待他的是什么?

还不认识,就触碰他的底线,呵。

不过就是他“不合群”了些。

也是,比起这些刚来就叫苦连天的新知青,他比老知青适应得还强,可不就引起了其他知青的瞩目吗?

尤其是他一看就不是差钱的主儿。

只要他们团结一致对他,说不定能榨出油水来。

这就是母亲说过的,无声的“霸凌”。

他不仅要远离,还得脏他们一水,让他们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,否则?即便搬出去,也没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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