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文昌和戴芝闻言,下意识地看向彼此。
萧文昌眉头紧锁道:“这个逆子,又跑回来做什么!”
戴芝一如既往地帮着萧然说好话。
“老爷,你干嘛又生气,兴许然儿回来有什么重要的事和你商量呢!”
“放屁!他连成婚娶媳妇儿这么大的事,都没有事先跟我说一声,根本就没把我这个爹放在眼里,他能跟我商量什么?商量个屁!”
“哎呀老爷,气大伤身,不管怎么说,那都是你儿子不是!”
两人的对话,正好被走进来的萧然几人听到了。
萧然大喝一声,“从今往后,我不再是萧文昌的儿子!”
萧文昌见萧然这么说,顿时火冒三丈,指着萧然大骂。
“你个逆子又回来做什么?这里已经没有属于你的东西了,赶快滚出去,免得我看着就来气!”
“萧文昌!戴芝!你们害死了我娘,还想瞒天过海,过安稳日子,我呸!你们两个杀人犯,今日我就要你们血债血偿!”
听到这话,萧文昌和戴芝两人心头一惊。
他们有些心虚,但想到萧然根本找不到证据,无法证明他们害死了孟如烟,只不过是又犯神经病了,来家里胡乱闹一顿罢了。
两人心中为数不多的心虚也消散了。
萧然率先骂道:“你放什么狗屁呢!你娘是病逝的,她本就身子不好,跟我们有什么关系,我们为何要陷害她!”
戴芝也跟着附和。
“对啊然儿,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,可你也不能给我们扣上害人性命的罪名啊!我们可要被冤枉死了!你若是还有气没消,那你相中家里什么东西了,这次也一并搬走算了!”
这是又把萧然定义为无理取闹的行为了。
苏小小也没惯着。
“是非黑白,不是你一张口一闭口就说的算的,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!你们死到临头了,还是不承认是么!”
戴芝一直记恨苏小小。
一个乡下的小村姑,不仅对她这个婆母出言不逊,还敢当着众人的面叫嚣,简直找死!
她可不会惯着。
“你一个外人,没有资格插手家里的事!”
苏小小冷笑。
“要说外人,你应该比我还是外人吧!别忘了,我可是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嫡妻,而你只不过是被抬上来的继室罢了!”
这一点一直是戴芝的痛。
她气得胸口不停起伏。
“有你这么与婆母说话的么?简直不孝!怪不得然儿变得这般目无尊长,都是你这个贱人在耳边挑唆,我们萧家没有你这样的儿媳妇!就该休了你,让你做个下堂弃妇!”
萧然听戴芝敢骂他媳妇儿,上前就给了戴芝一个耳光。
“你个只知道爬主家床的贱人,有什么资格说我媳妇儿!”
这一巴掌打出去,萧然心里舒坦多了。
可清脆的巴掌声,却把萧文昌和戴芝弄懵了。
之前萧然对戴芝多有不敬,但好歹还有最基本的道德底线。
念在戴芝是长辈地份上,不敢和戴芝动手。
今天这是怎么了。
萧文昌立刻把捂着脸的戴芝揽在身后。
“你个逆子,敢动手打长辈,你是疯了么?”
“她一个杀人凶手,也配做我的长辈?我呸!我告诉你萧文昌,要不是看在你是我老子的份上,我连你都打!从今往后,我不再认你这个父亲,咱们恩断义绝!”
萧文昌气得全身发抖。
“你你你……你个逆子,我当初就不该把你生出来!”
“冒着生命危险把我生出来的是我娘,与你何干!”
说着,萧然把人群后的孙大夫拉到前面来。
“你们还记不记得这个人是谁?”
萧文昌和戴芝看到孙大夫之后,瞳孔微缩,僵在原地。
他们怎么也没想到,萧然会把孙大夫找到。
“这这这……怎么可能!”
戴芝吓得顾不得脸上的疼,不停地往萧文昌身上靠。
“不!老爷,这不是真的!”
河丫也站了出来,满是仇恨地看着戴芝。
“戴芝,你可还记得我?”
戴芝在认出河丫之后,瞳孔不停地颤抖。
“你……你不是已经被打死了么?”
“老天垂怜,我命不该绝,让我在今日来指正你们的罪行,当初就是你们害死夫人的!”
萧文昌依旧不承认。
“放屁!”
他又指着萧然骂道。
“你个逆子,赶快给我滚出去,别弄些乱七八糟的人到我家里来闹事!”
他又对着院子外面喊道:“来人呐,把这些混账东西,都给我打出去!”
一群家丁应声赶到,蠢蠢欲动。
萧然站出来大喝一声。
“我看你们谁敢!萧文昌和戴芝收买孙大夫谋害了我娘,他们就是杀人凶手,你们敢帮着杀人凶手做事,你们是不想要脑袋了么!”
家丁们都知道萧然,也清楚萧然的脾气。
即便萧然再混蛋,也不会给自家老子扣上杀人犯的名头,这其中一定有问题。
再说,这是他们父子之间的事,他们这些外人还是少参合为妙。
等那日他们父子重归于好,受苦的还是他们这些下人。
几人面面相觑,向后退了几步。
萧文昌见指使不动家丁们,急得直跺脚。
“真是反了反了,回头,我就将你们这群不听主子话的东西都发卖了出去!”
萧然不管萧文昌如何发飙,直言道:“时到今日,你还不承认你害死了我娘吗?”
“我没做过!”
“好,既然你要脸面,那就别怪我不给你留脸面了!”
萧然命令孙大夫道:“你把你当年做的事,当着众人的面都说一遍!”
孙大夫看了眼萧文昌和戴芝,不再犹豫,把当年萧文昌和戴芝如何找到他,让他治死孟如烟,他又如何在孟如烟的药量上做手脚的事都说了出来。
众人不禁唏嘘。
他们都不敢相信自家老爷会谋害发妻。
这也太狠心了吧!
他们更加没想到,戴芝竟然早就在孟如烟还好好的时候,就爬上了萧文昌的床,和萧文昌白日宣淫,行苟且之事。
萧文昌和戴芝一向高高在上的形象,一落千丈。
萧然咬牙质问萧文昌和戴芝。
“你们还有何要说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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