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举让沈珍珠嫁入魏国公府,这才是光耀门楣,真正向上爬的机会啊。
而沈老夫人的思想就更简单了,沈燕宁那个给脸不要脸的,不肯帮她的大儿子,沈记恩进入殿前司。
如今或许沈珍珠可以帮忙,总之这份投资不会亏。
至于沈燕宁,等把沈珍珠的事情解决了,在收拾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丫头。
大房二房,正在熙和堂嗨皮着,就听外面有人来禀报,说是三房的人都回来了。
沈正和冷笑道:“都晌午了,这会儿才回来,不会是他们一家三口做贼心虚,在外面提前捏好了瞎话来糊弄我们吧。”
李氏点头:“我看是。”
如今沈珍珠雄起了,二房也跟着支棱了,素来圆滑的李氏也有点微微的得意忘形了。
沈老夫人更是信了他们,直接道:“让三房的人过来,他们不是要对峙吗?那就当堂对峙,此事,必须要查个水落石出,但若是同族姐妹互相暗害,那是绝不能容的,家族若连这点共识都没有,将来还如何图谋发展?”
“母亲说的是。”
“咱们家,最是母亲高瞻远瞩啊。”
大房二房七嘴八舌的说着,三房的人已经家奴的传唤下,收拾好白氏给的东西,正往熙和堂而来。
一进门,他们就明显感觉到了一股压迫之气,看来他们走后,老太太的屋里也没少唱大戏啊。
“母亲。”
沈安阳带妻儿微微一礼。
沈老夫人犹如老佛爷一般的坐在正堂上,问:“你们今日去武定侯府问了沈燕宁,如今问的如何了?她承认是她故意暗害姐妹?”
熙和堂内静悄悄的。
但是仿佛已经感受到三房瞬间微微起来的怒火。
这是什么都没说呢,就大帽子扣下来了吗?要不是临门前沈安阳反复交代,沈宴倾只怕第一个就要跳起来了。
片刻。
沈安阳才道:“回母亲,我们去问过燕宁了,燕宁也什么都跟我们说了,她说之所以没有带二侄女前去梅花宴,是因为侯府主母夫人另有安排,名额只有三个,人家自家的小姐还要相看,又怎会带个外姓,不成体统,至于二侄女中途被赶走的事,燕宁说她从来不知,也是开席的时候才发现二侄女已经不在了,所以二侄女口口声说什么燕宁在国公夫人面前说坏话,根本就是她单方面的臆想。”
“胡说,就是她害我,”沈珍珠气愤的道。
沈安阳外放做官的时候,便是小地方的父母官,拿人断案,有些经验,便问:“二侄女说燕宁说坏话,你有什么证据吗?认证也可以,你看到了吗?可以唤来沈家问问。”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把家里当公堂吗?”沈正和也怒道。
沈安阳则道:“这里不是公堂,但家族也是讲道理的地方,没有证据没有证人,二侄女凭空臆想,就冤枉了我女儿,要她来当面认错,这不合礼法。”
“什么礼法,这就是明摆着事,你女儿沈燕宁嫉妒我女儿才华,这是故意打压?”沈正和义愤填膺的道。
沈安阳安静的继续问:“证据呢?”
沈正和:“……”
“够了。”
沈老夫人有些不耐的道:“首先珍珠不会随便乱说……”
“燕宁也不会随便乱说,都是沈家女,她自懂得同气连枝的道理。”
“她懂个屁。”
不提这茬还好,一提起来,沈老夫人就来气,帮他大伯举荐入殿前司都不肯,算什么沈家女。
白眼狼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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