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这钱也算她做生意赚的,晚些她还会还给白氏和楚平川的。
“真的?”
沈安阳这才将信将疑。
“不然你见过满京城哪家高门侯府,给新进门还不足半年的新妇,这么多银钱买宅子呀?”沈燕宁道。
心想,偏偏满京城,也就武定侯府这么宠儿媳的。
只要沈燕宁不谋反,白氏几乎无条件支持。
拥簇中,张家姐妹还跟张氏和沈安阳,说起了他们的大生意,如今张念安坐镇左州府离不开人。
“……这次都是拖了表妹的眼光独道,过不了多久,粮食价格飞涨,我们将手中的抛售,姑母,我的亲姑母,咱们张家过去丢失的家业,几乎都能重新拿回来了,还有祖宅,”张驰说到激动处,差点没哭出来。
张家自从落败,他们这些年的穷日子,不知是怎么熬过来的,如今终于迎来了翻身的机会。
林氏与表妹也都抹起了眼泪,说起来,这些年,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。
沈安阳这才真正接受了一个事实,沈燕宁与舅父一家,当真是做了一场巨大的生意啊。
等手中的粮食全部抛售,莫说一个宅子,张家的祖宅与产业都能赎回来。
所以他们不算贪亲家的东西,是自己的东西。
只是其中时间差,沈燕宁和张家表兄,没说的太明白而已,等二老反应过来的时候,估计已经第二年秋收了。
最激动的还是张氏,看到母家重新站起来,比她自己得了富贵还高兴。
“大哥这些年没白熬。”
之后便是突如其来的乔迁大礼,匾额上的红绸落下,随着轰鸣的鞭炮,露出了一个沈府两个大字。
而与此同时的沈伯府,也终于在晴天霹雳的震惊中,知道了那座府邸的新主人是谁了。
竟是刚分家的三房。
之前他们前去偷偷看过三房落脚的破瓦房,还暗中没少讥笑三房,好好的沈伯府不住,偏要意气用事的分家。
这下好了吧,住在那破烂的市井之地,对得起身上的官服吗?
然而此刻,却是啪啪打脸。
他们之前三房住一个府邸,如今,人家一房一个府邸啊?
沈伯府。
熙和堂内,空气一时静悄悄的,沈老夫人确认似的又问了一句,“当真看清楚是沈府,看清楚进去的人,都是三房和张氏母家的亲戚?”
“老夫人,奴才几个人,三四对招子,那看的是清清楚楚,再说,三老爷那一身文书司的官服,和少爷皇城司的武官袍服,那是断断做不得假的。”
听到下人如此笃定的言语,几乎也摧毁了他们心上,唯一的一点期盼,多希望那宅子不是三房的。
只是个误会,他们以后再见到三房,依旧可以居高临下的批判对方。
可如今。
“想不到老三是个藏拙的,只是他哪里来的那么多银子,那宅子之前咱们也是问过的,少了七万两都不议价,他们这么快拿下,那肯定是少不了这个数?他老三就是贪,也贪不了这么多啊?再说文书司也没什么油水。”
沈正和酸不溜丢的说着,想着那么多白花花的银子,莫名有点羡慕,他以前是不是对老三说话声音太大了。
沈记恩道:“老三是肯定没那么多钱的,要么是他那亲家大舅子,商贾之户给的,要么就是沈燕宁给的,逃不了这点。”
沈正和道:“拉倒吧,他那大舅子早就家道中落,自己一家都挤在一处小宅院里,如何会有钱给他,肯定是沈燕宁,吃里扒外的东西,拿了咱们沈伯府的嫁妆,嫁了高门,如今竟是威风成这样?能从武定侯府里骗这么多钱给老三买房,老三也是的,乔迁如此大的事情,竟是也不跟我们知会一声,这是当真要跟我们断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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