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官?”
“牵马坠蹬的杂役官,在军营里,谁人都能踹上一脚的低贱马前卒。”
“你胡说。”
沈珍珠一笑道:“你觉的我胡说,我觉的你自欺欺人,要不要跟我去亲自看看,此刻你那未来护国公夫君此刻在军中,究竟是做将军呢,还是继续做马奴呢?沈青语,你敢不敢跟我去?”
沈珍珠开始有些期待,稍等一会儿,沈青语那如遭雷击的反应了。
确实,也是时候让她彻底看清楚现实了,沈伯府的笑话闹的哪里都是,现在她出门都有人议论她有个不知羞耻的堂妹。
“走吧。”
沈青语浑浑噩噩的就被沈珍珠给拉走了,然后上了沈珍珠回来时候的马车,一路朝着城外军营而去。
“我们进不了军营的,”沈青语仿佛还在垂死挣扎道。
沈珍珠摇头:“不会,就说我们是将军家眷,再说,有钱能使鬼推磨,想见一个人也未必有那么难。”
马车走了小半个时辰,很快就到了城外的军营,这里主要是护城军营,因京城几乎快十年没有战事,已经有些微微的松散了。
有武官家眷前来送东西的也不是什么稀罕事,沈珍珠这几日结交了不少上流圈子的事,知道了一些门道,所以上来就用重金贿赂了守门的小兵。
带着他们从小路,一路往操练场走去。
“二位小姐,平日这么来可是不行的,但你们出手阔绰,只许站在外围看看,若是被人瞧见,定是要定个扰乱军心的大罪,到时候谁也保不住,说不定还要连累你们家里人呢。”
小兵吓唬道。
“有劳了,对了,顾将军在何处?”沈珍珠特意问。
“顾将军?什么顾将军?”
“哦,我忘了,他应该还不是将军,叫顾南景的。”
“也不认识。”
“罢了,就是之前京中传的很厉害那个马奴……”
沈珍珠这次还没说完,小兵立刻反应过来,“哦,你说李铁蛋啊,他不在操练场,他在……”
“青语,你怎么来了?”
这时,忽然看到一个穿着武官铠甲的男子,纵马而来,这小兵不认得,在军中只要是穿武官服饰的,那都是大人,他只能低头。
可若是他敢抬头看看,这‘武官’不就是他口中的李铁蛋吗?
“景郎?”
沈青语一看到李铁蛋,登时有些激动的扑了上来,直接扑入了他的怀里,仿若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幸好,幸好他是顾南景,这一路上,她多怕自己就是一个笑话。
“景郎,你怎么在这?”
“应该是我问你,你怎么在这,军营重地,刀剑无眼的,你快回去,我在此处操练一队新兵,很快就好了,你一个女眷被人看见不好。”
李铁蛋安慰了一句。
“好。”
沈青语仿若一个小娇妻一般,点了点头,这时从不远处跑来一队新兵,像是正在操练,路过此地的时候,还大喊了一声,“顾大人好。”
“将士们好。”
李铁蛋笑着打着一声招呼,又催促沈青语赶紧走,有事回家说,军营重地不能乱来。
沈青语这才点头离开。
而这个过程,沈珍珠简直像是看鬼一样的看着李铁蛋,这一身铠甲,仿若还真与前世的顾南景,有那么几分相似?
难道是自己打听错了?
二人浑浑噩噩的又被小兵给匆匆带了出去,小兵收了钱,只盼她们赶紧走的远远的。
而军营里,看着沈青语与沈珍珠走了,李铁蛋吓的赶紧脱掉了身上的武官官服,牵着马,快步就跑回了附近的营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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