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珍珠这些日子经常出去应酬,花销已经开始大幅度增加了。
如今还要……
“施粥?你看我长的像粥吗?咱们自家都快吃不饱了,粮商手里的粮价那么高!官粮还是沈燕宁献粮才折半的,想买还不好买……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,啥也不是。”
沈正和气的拍大腿。
沈珍珠郁闷道:“我不管,我与京中不少名流小姐们都商量好,若是到时候人家都出粮食,就我一毛不拔,以后让我在人家面前怎么混啊,丢死人了呀。”
最后在沈老夫人的做主下,沈家也加入了施粥的行列。
原本大房还想,借粮食不足为理由,找沈安阳开开后门,多卖沈伯府一些,如今也张不开嘴了,你家都多到施粥了,谁还给你啊。
死要面子活受罪。
至于舅父张家,从左州府回来以后,张家可谓是当真一飞冲天,鸟枪换炮,不仅赎回了祖宅。
还拿回了不少原先的产业,上上下下,一片欣欣向荣之态。
“这明明是冬日,怎么感觉暖暖的呢?”
沈燕宁穿着新做的狐领斗篷,像一只欢快聪明的小狐狸,一蹦一跳的从沈府出来,冬日的暖阳下,她笑颜如花。
不远处的马车,正缓缓过来。
但也恰逢此刻,长街上,忽然一队武将纵马行过,那为首之人下意识的就看向了沈燕宁。
沈燕宁也看向了那人,二人在灿烂的暖阳下,猝不及防的四目相对。
男子认出,这妇人不正是那日醉酒说与他是夫妻的人吗?
沈燕宁则微微呆愣,竟是有些从灵魂深处传来的似曾相识,他容颜未毁,那样的深邃明朗,不同于京城清贵的英俊,那是一种如猎豹般的野心美。
二人前世曾是夫妻,关系还算相敬如宾,但如今,你不过是长街路过的少年将军,我是已嫁做妇人的后宅之人。
所以沈燕宁才匆匆的对目后,瞬间又撇开了目光,心里则在想着,他这个时候怎么会在京城?
上次醉酒的事情,沈燕宁早就都忘记了。
红菱一时也没认出马上的英俊男子,是那日的斗笠男。
二人在明晃晃的阳光下,交错而过。
“老大,刚才怎么一直盯着那街边的妇人看?虽说长得很好看,可将军吩咐了,让咱们收着点,这京城可不似边关,民风开放。”
有手下笑话道。
顾南景微微一愣,口中喃喃道:“总觉的那妇人在哪里见过的感觉,确实总想不起来,我明明记忆力那么好,怪了。”
这种感觉就像是找一件重要的物件,明明已经摸到了,可就是找不到,莫名的有些烦躁。
“能让老大你记这么深的,肯定是边关的女奸细,但人家一看就是官眷,你可莫要瞎说,分明就是瞧上了……”
“去,你才瞎说……”
几人笑骂了几句,就纷纷朝皇城的方向而去。
……
京城与周边州府的粮价,暂时性的稳住了,因为沈燕宁的这件功劳,原本在京城已经二流家族的沈伯府,竟是有幸能参加今年的年夜宴席。
虽是最后的位置,但是这于京城的高门人家,已经是不得了的事情了。
原本这于沈伯府,是欢天喜地的好事,不想等宫里传话下来的时候,就变了味道。
因为每年年夜宴的位置都比较紧张,所以今年沈伯府的位置,只能去三房这个头功的,其他人大约是没有名额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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