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之前是真的欣赏沈珍珠,却不想她是个骗子。
“我没有骗你,之前的诗句都是我的,只是这首不是罢了……”沈珍珠恐慌的道,但是这种事,你一次骗了,就再难说清楚。
“不信,我在作一首……”
只是沈珍珠心慌意乱,脑子空空也想不出什么前世的佳句了。
“够了。”
孝贤帝不耐烦的道:“原以为是一场盛会,想不到竟是如此结果,沈氏女,你该当何罪?”
“沈珍珠,你若不想活命,不想落得个抄家灭族的下场,你便继续狡辩吧,”最后,魏澄宇还是给了她一个善意的忠告。
之前与沈珍珠相交,以为她真性情,如今看她谎言败露,尽是丑态百出,直呼晦气。
“四妹妹救我啊……”
谁知这种时候了,沈珍珠居然还在朝武定侯这边求救,还企图拉沈燕宁下水,仿佛只要将沈燕宁绑上她的战车,她就会减轻一些一般。
所有人的目光又下意识的看向了武定侯府。
沈燕宁直呼晦气,张氏也露出慌张之色,以为沈珍珠会连累到他们。
沈燕宁按了按母亲的手,又看了看白氏,表示没事后,才起身走到圣前,沈珍珠以为沈燕宁看在都是沈家女的面子上,会出言救她。
不想沈燕宁直接道:“陛下,沈珍珠抄袭云鹤先生,欺上瞒下之事,除了她自己以外,沈家没有人知晓,方才命妇听闻……也是惊诧莫名……”
“好你个沈燕宁,你居然不管我,我可是你亲姐姐啊,”沈珍珠叫嚣。
“不,堂的,而且三房已经被你逼的分家了不是吗?你的死活与我何干?”沈燕宁冷冷一语。
跪在就近的魏澄宇也才听到他们姐妹间的私密,沈伯府三房竟是被沈珍珠逼着分家的,这沈珍珠到底是个怎样刁滑恶毒的女子。
晦气死了。
孝贤帝前几日还因粮食的事情与沈燕宁有过接触,且印象很好,此刻听她这么说,自然是都相信的。
“那就是这沈珍珠一人所为了?”
孝贤帝冷冷一哼,“若是平日,遇到你这般胆大妄为的,早就拖下去乱棍打死了,也是拖了今日新年的缘故,就不见血腥了,拖下去,杖责三十,赶出宫门。”
“不要,救命……”
沈珍珠已经被吓的面无人色,当内侍前世拖她的时候,吓的甚至是已经失禁,地上落下了一片污秽之气。
沈燕宁和魏澄宇闭眼,简直没眼看。
晦气死了。
沈燕宁重新回到席位上,也微微松了口气,孝贤帝虽看着慈善,可也有帝王杀伐的一面,株连沈家也不过一句话的事情。
好在今日孝贤帝心情不错,没杀她。
不过更大的原因还是,沈燕宁刚立了功,才会网开一面。
张氏和沈安阳提着的心也放下了,只是原本满门荣耀的事情,如今却是再也笑不出来了。
还是白氏打着圆场道:“不必在意,不过跳梁小丑罢了,往年多少也都是有点哗众取宠的,不过今夜大年夜,应是无碍。”
只是沈伯府的大房与二房,以后再难有得圣眷的机会了。
不过楚平川还是直戳要害的道:“的确是一件幸事,被收藏于深宫里的诗句,凭空让一个外面的女人知道,还念出来,诗句丢失,往小了说,是看守不严,往大了说,就是严刑拷问,扣个奸细的罪名也是有的,只是三十板子轰出去,我觉的回去之后,沈伯府应该放鞭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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