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妈妈道:“大小姐说这话不就见外了,放心,妈妈为大小姐沾手的事,绝对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。”
沈芝嫣点头,随即问:“对了,沈伯府那边都会来谁?”
原本亲家做寿,沈伯府是肯定都要来的,但过年沈伯府出了那样的事情,做事就都低调多了。
大房不来肯定是说不过去了。
乔妈妈道:“夫人肯定是来的,三房也会来。”
只有二房不来,如今二房连门都不好意思出了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时间转眼就到了寿宴这一日,而那天沈芝嫣让乔妈妈帮忙看的人,不是旁人,正是府里请的戏班子。
日日都会在后院排练,而这戏班子里有个写戏的书生,就刚好是何氏的远房表哥,当然,这事没人知道。
毕竟一表三千里的,谁又能知道呢,也就沈芝嫣这个重生回来的,对他们那些腌臜关系早已摸了个清清楚楚。
前世她不小心在戏楼撞破公爹平昌侯与何氏的丑事,便是因何氏这表哥而起。
何氏常年不得夫君的疼爱,还要被迫侍奉公爹,她表面掌家做派,实则内心早已扭曲,那表哥算是她少时的白月光。
据说险些闹过私奔,如今再见,旧情复燃,便是约在那戏楼见面,激动之下还说出了自己在侯府的狗血遭遇,问那表哥,能不能像年少之时一般,就带我跑了吧。
我不要什么荣华富贵,也不要什么侯府主母,我只要表哥的爱。
那表哥闻言大惊,心想,我就是看你富贵,来打秋风的,你却让我担上这杀头的罪名,你可真是我亲表妹啊。
可那表哥又是实在想打秋风,便没戳破何氏虚假的幻想,与她互诉衷肠。
说到激动处,就被平昌侯撞破,要说这平昌侯当真是个没脸没皮的牲口,惊怒自己的姘头要跟这书生跑,怒问,他哪里比老夫强。
大约是吃了酒。
说着,就要当着书生表哥的面,脱了裤子办了何氏,就是要臊的何氏没法做人,以后都只能乖乖听他的。
书生没见过什么破天富贵,以为这平昌侯就是个绝顶厉害的人,吓的早腿软了,只会告饶,半点没有要救表妹的心思。
而前世的沈芝嫣,便就是倒霉催的这个时候上的戏楼,还以为是何氏与老大又发生了口角,经常的被打骂。
本着女人要帮衬一番女人的心思,再说那日寿宴,宾客众多,她还好心去拉架了,哪成想看到那么一幅脏画面。
吓的直接从楼梯就滚了下去,事后大病了一场。
而病中,沈芝嫣在恶心的同时,还在担忧此事受伤害最大的人是何氏,还在想她之后要何去何从,她又能尽力帮何氏几分?
然而,现实很快就狠狠的给了沈芝嫣一个巴掌。
她一个撞破的,身心受到重创,病的起不来床。
何氏那被长期压迫的,很快就一抹脸,光鲜亮丽的重新出现在了沈芝嫣的床头,还一副探望她的样子,笑脸盈盈的说。
“弟妹不用担忧了,事情已经被很好的解决了。”
“解决?”
侯府出了这样的惊天丑事,怎么解决?沈芝嫣的脑子都有些不够用了。
何氏道:“我那苦命的表哥啊,偷盗了侯府的财物,被家奴发现,追赶出门的时候,被路过的马车给撞死了,实在可怜的很……”
沈芝嫣:“……”
“公爹慈悲心肠已经给厚葬了,所以弟妹不用担心,”何氏和颜悦色的宽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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