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思雨噘起嘴巴,暑假不能留校,她在蓉城也没有亲戚。
几个本市的女同学,因为嫉妒她长得好看,又有天佑这样英俊有才华的男朋友,跟她的关系都不好,她也没办法找同学借住。
“你要是不想回家,回去了可以去我家里住,跟我妹妹一起睡。”他妹妹刚十八,没心思考大学,已经靠着爷爷的关系,在袜子厂得了一个会计的工作。
“我爸爸妈妈也都是非常和善开明的人,应该会喜欢你的。”
陆天佑是有跟爸妈说过,他已经有对象的事。
他回城后,陆父陆母就想给他找对象,但他那会儿说要考大学,暂时不考虑结婚,这也就暂时作罢了。
考上大学后,陆天佑跟爸妈说了已经有对象的事,而且对方还和自己一样考上了蓉城大学,已经约定好了,大学毕业就结婚。
儿子的对象跟他一样是个大学生,陆父陆母自然满意,这个时候能考上大学的人都是有前途的。
但陆天佑并没有告诉过父母,林思雨离过婚,还生过孩子。
陆天佑是打算,能瞒多久就瞒多久。
左右两家隔得也挺远,一个在城区边上,一个在城区中心,也彼此不认识,不特意去打听,也不会晓得。
“那怎么行?”林思雨瞪他,“我们还没结婚呢,没结婚就去你家像什么样子嘛,我可不想被人说闲话。”
陆天佑就知道她会这么说,她一直都是一个很骄傲,也很有原则的人。
所以,他刚刚说让她去自己家里住,也只是那么一说,没有真想让她去自己家里住。
他家现在很小,也是他爸爸医院分的两居室,爸爸妈妈一个房间,妹妹一个房间,他回去了也只能住客厅,没什么隐私,他的小床和书桌,只是用帘子挡了一下。
以前他的家是很大的,但那个家,现在只有爷爷一个人住,爷爷也不准他们一家过去住。
他的父母,也并没有他所说的那么和善开明。
“那你怎么办?在蓉城你也没个能落脚的地方。”陆天佑一副在替她发愁的样子。
林思雨咬了咬唇,“我还是回家吧。”
陆天佑一脸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,“要让你受委屈了,我真想早些跟你结婚,这样就能给你一个家了。”
“我也想。”林思雨说,“但只有大学毕业了,咱们才能分配工作,分房子住,为了我们以后的家,我们还需要再忍耐三年。”
陆天佑点了点头,又抬起头,看着她小声说:“这周六我们一起去爬山吧?”
林思雨雪白的脸蛋一红,嗔怪地瞪着他,“你又想了?上个星期才不是才给你了吗。”
陆天佑也红着脸“嗯”了一声,目不转睛地看着她,“难道你不想吗?”
林思雨哼了哼,“记得把那个洗干净带上。”
“好。”
在大学还没有开学之前,两人在故地重游时,就在废弃的教室里发生了关系。
之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,上大学后,几乎每个星期,两人都要去爬山。
没有办法,她们不是夫妻,也不能两个人去招待所,所以只能去爬山,在山里找个没人的地方,享受片刻的欢愉。
渐渐的他们也爱上了在大自然里纵情,带来的刺激感。
为了避免怀孕,林思雨还让陆天佑去弄了个套来。
这套是反复用的,每次用完都要清洗。
林思雨比较爱干净,用之前也要陆天佑再洗洗。
罗武六点半才到家属院,还没走到家门口,他就听六个人说了,他媳妇儿刘琴今天干了啥事儿。
他也终于明白,为啥顾淮下午会直接在训练场上找他练练了。
他怒气冲冲地回了家,刘琴已经做好饭了,瞧见他阴沉的脸,就知道他已经晓得了。
脸肿得老高的她,立刻一脸讨好地说:“老公你回来了,饭已经做好了,快坐下吃吧,都是你爱吃的菜。”
罗武看着她肿成猪头的脸,只觉得丑死了,他也知道她这脸是谁打的,但却对她被人打成这样,没有丝毫愤怒。
“你走吧。”罗武冷声说。
“什、什么……”刘琴觉得自己一定是被余惠那个乡下女人打坏了耳朵,耳朵出问题了。
“你走吧,我罗武要不起你这样的女人。”罗武的音量骤然拔高,怒不可遏地冲刘琴吼道。“你一个大人,对别人家的孩子下重手,你还是人吗?”
“呜哇。”等着吃饭的罗小军嘴巴一张就哭了起来。
罗红星也吓得一哆嗦,憋着嘴巴流眼泪。
“老公,老公……”刘琴害怕了连忙认错,“我错了,我也是看小军被顾南两兄弟打,一生气,才没控制住自己的手的。”
“余惠也上门打回来了,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。”她害怕得挤出了两滴眼泪,去拉罗武的手。
后者把手用力一挥,刘琴抓了个空。
要是罗武一回来就打她,刘琴可能还不会这么快认错,说不定还会有来有回地跟他干一仗。
但他没有,而是让她走,这种不在刘琴预料范围内的反应,比他动手打她,还让她害怕。
“我他妈脸都被你丢尽了,丢尽了……”罗武咬着牙,气得用手扇了两下自己的脸。
“你让我以后在部队里怎么做人,你不是喜欢回娘家吗,继续回你娘家待着呀。”罗武红着眼冲刘琴吼。
刘琴吓得眼泪直流,“呜呜,老公你别这样,我错了,我以后再也不回娘家了,我什么都听你的话。”
“滚呐。”罗武冲刘琴吼完,就转身走进卧室,用力地关了上门。
“呜呜呜……”刘琴瘫坐在地上,捂着脸委屈地放声大哭,就连顾家都能听见。
顾家已经吃完晚饭了,北北尿裤子了,余惠给北北洗屁屁换裤子的时候,顾淮就让顾东帮着把碗收了。
顾东把碗放到洗碗盘里就打算离开,顾淮叫住了他。
“等等。”
“怎么了?”顾东转身。
“洗碗。”顾淮指着盆里的碗说。
“我洗?”顾东反手指着自己的鼻子。
顾淮点头,“你洗。”
“为什么?”顾东噘起嘴巴。
以前,只有爸爸不在家的时候,他才会洗一下去食堂打完饭的饭盒的。
平时只要爸爸在家,碗基本上都是爸爸洗的。
后来后妈来了,碗都是后妈洗的。
“我不在家,你都做了什么?”
顾东脸色一变,爸爸都知道了?
肯定是他今天去上学后,后妈跟爸爸告的状!
顾淮:“这是对你不听话,捉弄你妈妈的惩罚。”
之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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