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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1章 温小浅,你怎么这么贱?


今天早上玲姐救醒了温浅,温浅却无法面对现实想要寻死。

玲姐阻止了她,跟她说了那句话:“你连死都不怕,还有什么可怕的?死只是你一个人的解脱,但痛苦会转移到你的亲人身上,你忍心的吗?”

“我不知道,我管不了那么多,我最好的朋友杀死了我的孩子,还因为我害死了很多无辜的人,我的丈夫也为了救我而死,我每呼吸一下都很痛,我只想离开这个世界。”

玲姐坐在床边说:“这些是你想死的理由,为什么不能成为你活下去的动力?死很容易,活着很难,可活着就有希望。”

玲姐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:“姑娘,其实我劝你有我的私心,我看出来楚先生很在乎你,我想让你帮我找到我的女儿。我知道她就在这座岛上,可我在这座岛上身份低贱,人微言轻,我根本进不去深处去找她,你能帮帮我吗?”

温浅这才想起来问:“这里是什么地方?”

玲姐痛恨地说:“这里是公海上一座孤岛,是恶魔的天堂,是人间炼狱……”

半天温浅都在消化玲姐给她的信息。

这座岛上有十几个园区,汇聚了人性的各种阴暗,是黄赌毒最大的源头之一,有数十个生化实验室,全世界的病毒危机大多是出自这里。

还有电信诈骗,人口贩卖,器官交易等等罪大恶极的犯罪。

而楚辞在这座岛上掌管着三个园区,有非常大的权力。

温浅万万没想到,楚辞竟在这三年间变成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恶魔。

不,他的心里早就住了个恶魔。

绑架盛雁回那次,他就让苏明淮折磨盛雁回,再杀了盛雁回。

那时候他就敢杀人了。

“玲姐,你懂医术,有件事你能想办法帮我吗?”

“什么事?”

“他们想给我用药,再催眠我,篡改我的记忆,我怕我抵抗不住药效和催眠术,到时候认贼为夫。”

玲姐脸色瞬间极为凝重,半晌才轻声说:“中医博大精深,古医书记载倒是有种针法能够短暂的封闭大脑神经,便不会受到催眠的影响。”

“太好了,到时候你找机会给我施针。”

“可是这种针法我只在古医书上看到过,从来没有试验过,不确定会不会成功。”

温浅苦笑:“我们就只能听天由命了。”

楚辞晚上才回来,他一进门,温浅又吓得缩到了床角。

远远的,温浅就闻到一股血腥味,偷偷看了一眼,就见楚辞卡其色大衣的衣角染着一片血红。

温浅的心怦怦直跳,身体的颤抖带了几分真实的情绪。

身上这么大血腥味,他又去杀人了吗?

人命在他眼里真的变的一文不值?

楚辞看了温浅一眼就走进浴室,很快里面就响起冲水声。

再出来时他身上穿着洁白的浴袍,身上没有了血腥味,取而代之的是沐浴露怡人的清香。

是温浅用了很多年的牌子,她一直很喜欢这个味道。

可现在她只感觉这味道里掺了血腥味,令她胃里一阵恶心。

走到床头,楚辞利落的掐住温浅后脖颈迫使她抬起头来。

温浅想起来了,每天晚上他都会这样对她。

接下来就是把她用丝带绑起来。

因为之前她是疯的,会剧烈挣扎,会抓打楚他。

不把她绑起来他没法睡觉。

现在楚辞的手里就拿着他平时绑她那条丝带,但动作却僵住了。

“放开我,放开我,不要杀我,不要杀我……”

温浅一如既往的惊恐挣扎,下一秒楚辞就从她背后扯开她的睡衣。

温浅的后背,侧腰,大腿上,好几处青紫的痕迹。

楚辞的眼睛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嗜血,暴戾。

“谁干的?谁干的?”

他怒声问温浅。

可温浅是个“疯子”,她什么都不知道,只知道挣扎,哭喊。

把温浅扔在床上,楚辞卷着一股怒风出去了。

温浅身体颓然一软倒在床上,缩成一团,捂住了耳朵。

虽然她在楼上什么都听不见。

可她就是好像能听到希玛妮的惨叫声,求饶声,咒骂声和绝望声。

玲姐说,楚辞要是很生气,希玛妮一定会死。

但让她不用愧疚,因为希玛妮也不算什么好人。

这几年她仗着自己哥哥是楚辞的得力手下,为了满足一己私欲,手上已经沾了好几条无辜的人命。

温浅不是愧疚,她只是绝望,是难过。

绝望这个地方杀个人如同折断一根草芥一样随意。

难过楚辞再也不是她青梅竹马的那个楚辞了。

楚辞回来的时候,温浅已经“睡着”了,她没有心情再演戏。

旁边床垫陷下去一块,随后楚辞躺在她的身边。

关了灯,房间陷入黑暗,温浅缓缓睁开眼睛。

楚辞从后面抱住她,支起上半身,吓得她赶紧又闭上了眼。

现在温浅穿的是上下成套的纯棉睡衣,之前楚辞扯开她睡衣前面领口扣子崩开两颗。

为了不暴露,温浅没系,这会儿倒是更方便了楚辞。

他手指握住睡衣的领口扒开,细碎潮湿的吻从温浅耳后一路细细密密游走到她圆润的肩头。

温浅极力隐忍着那万蚁钻心的恶心触感,像是在睡梦中不舒服的嘤咛一声。

但下一刻,她就被一只大手暴戾的掐住了脖子。

她被迫睁开眼睛,在黑暗中看到楚辞愤怒的眼睛。

“这就有感觉了?温小浅,你怎么这么贱?这三年多盛雁回弄了你多少次?你是不是他每一次弄你你都很享受?”

疯子!

真是疯子!

温浅本能的用手上抓住楚辞手腕往外扯,张大着嘴汲取氧气。

觉得她脏,为什么还要不择手段得到她?

就是为了像现在一样羞辱她吗?

楚辞的手掐的太紧了,他仿佛失去理智一样沉浸在自己病态的世界里。

“我那么爱你,从很久很久以前我就想睡你,可我舍不得碰你一下,想把你的美好留到我们的新婚夜。

结果我不在的三年里,你都快被人睡烂了,你怎么对得起我?你把我的温小浅赔给我,赔给我。”

楚辞手掌不断用力,温浅就像蚍蜉撼树弄不动他半分。

肺部疯狂抽吸却吸不到一丝氧气,视线变得模糊,耳朵里也只剩楚辞话音的嗡鸣。

终于,意识被抽走,黑暗彻底将眼前吞没。

温浅捶打的手失去所有力气,从楚辞手腕上软 绵绵滑了下去。

楚辞瞬间如梦初醒,惊恐地松开掐着温浅脖子的手。

再看温浅,她没有了一点反应。

“温小浅?温小浅?”

楚辞抱起温浅呼喊摇晃。

温浅身体就像被风吹落的枯叶,随风摆动,却没了生机。

楚辞一遍又一遍抓起温浅的手往自己肩上放。

温浅的手一次又一次滑落下去。

他惶恐无措地哭喊:

“温小浅,我错了,我错了,你不要死,我求你不要死,你打我,你骂我,你想怎么对我都行,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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