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荆修推开温浅:“你怎么了?”
只见温浅两颊酡红,眼神涣散,嘴角还有白色粉末。
薄荆修瞬间就猜到了什么,眼中迸射出阴鸷的锋芒。
该死的,林天保居然给她下药。
他知道这个岛上性产业猖獗,有很多能让女人快速失去理智堕落的药物。
没想到药效这么强,这么一会儿就让温浅产生了幻觉。
“温浅你清醒一下,看清楚我是谁。”
刚被推开,温浅又贴了上去。
腿一横坐在薄荆修身上,捧住薄荆修的面具,火热的吻急切地亲吻他的唇瓣,下巴,移动到脖子。
“雁回,我好难受,快抱紧我……”
薄荆修穿着毛衣,领口扯不开,温浅的手就熟练的从毛衣下摆钻进去。
温软的手指触碰到薄荆修皮肤,他肌肉顿时紧绷一瞬。
小手摩挲着向上移动,指腹暧昧的打着圈儿……
薄荆修呼吸乱了,小腹下团着一团火焰。
这女人向来知道怎么勾 引他。
“阿虎,开快点。”
“是老大。”
薄荆修按住温浅要解他皮带的小手,唇瓣贴在她耳边哄:“乖,很快就到家了。”
阿虎发挥了生平最厉害的车技,十分钟就飞驰到天宫8号别墅。
短短十分钟,温浅和薄荆修都快被折磨疯了。
温浅是因为药效作用,薄荆修自然是因为温浅。
打开车门,阿虎推来轮椅候在门外。
温浅还如狼似虎挂在薄荆修身上,薄荆修的下巴和脖子全是咬痕。
“老大,把太太给我……”
阿虎要把温浅先弄下来,收到薄荆修一记凌厉的眼神后,立马后退一步垂下头。
薄荆修一手紧箍着温浅的腰肢,另一只手扶着车门。
本就还没治愈的腿艰难的从车里挪出来,抱着温浅坐在轮椅上。
“好好看着那边,别让楚辞找到这里来。”
“是。”
薄荆修操控着智能轮椅离开,后面阿虎终于不解的挠挠脑袋。
“琛哥,我刚刚要抱太太下车,老大为啥瞪我?”
“因为是为你好。你就庆幸吧,这双手保住了。”
“啊?”阿虎更不懂了。
“还有,记住了叫温小姐,再叫错被人听见,咱们都别想活着离开这儿。”
“哦我知道了,刚刚就是一时口快。”
回到卧室,薄荆修终于不再桎梏温浅,任由她拽掉他的外衣,解开他的皮带。
男人女人的衣物一件件剥落到地上,堆在一起。
强劲的手臂搂着纤纤软腰起身,双双跌倒在柔软的大床上。
唇瓣紧密贴合,变换着角度碾转,葱白手指穿进如墨的短发,金色面具掉落下来。
两具身躯严丝合缝,用他们熟悉且喜欢的方式讨好着彼此。
结合的感觉太过美妙,两个人都不自觉发出满足的低吟。
“女王大人,今天让你主宰我。”
女人的玉足在床单上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。
温浅坐起来,抬起优美的天鹅颈子。
大掌握住小手,手指穿插紧紧相扣。
情到浓时,温浅情难自禁地颤声呼唤:“老公……”
一片温柔的大海,温浅只感觉自己一直在海上起起沉沉,身体里像是住着一只饥饿的小兽,怎么吃都吃不饱。
南部园区,又开战了。
打了两个小时,楚辞抓住了瘦猴,枪口恶狠狠抵在他的脑袋上。
“你把我女人关哪了?”
枪口顶在脑门上瘦猴也不带怕的,他笃定楚辞不敢杀他。
“不就是个女人吗,楚辞,你很在意她啊,是不是因为她床上功夫好?”
“我他妈问你,温小浅在哪?”
枪口使劲顶了瘦猴脑门一下,楚辞暴躁的两眼泛红。
难得看到楚辞有这么恐惧失控的时候,瘦猴兴奋极了。
“那女人确实不错,滑嫩爽口,跟豆腐做的一样,一掐就能掐出水来,两个小嘴贼会吃啊——”
楚辞用枪把狠狠打在瘦猴后脑勺上,一下子把他砸趴在地上。
薅住他的头发又把人拽起来,对着他的脸狠狠砸两拳。
两拳下来瘦猴鼻口冒血,鼻梁骨一片青紫。
他咧嘴一笑,血就从嘴里流出来,眼中兴奋更甚。
“楚辞,你也有软肋了,哈哈哈,真有趣啊。”
“林天保,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告诉我温小浅在哪,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。”
“哈哈,我怕你啊,楚辞,你要是再敢动我一下,明天我就让我爸端了六爷的园区,你看六爷会不会放过你。”
“那你也得有命见到你爸才行。”
楚辞对着瘦猴的正脸又是铁锤般的几拳,把瘦猴的鼻梁骨都打塌了。
瘦猴都没机会喘口气,被楚辞一顿凶狠输出后,脸上全是血。
“我问你,温小浅在哪儿?”楚辞的嘶吼声在瘦猴耳边。
瘦猴眼神都涣散了,仍呵呵笑着。
“你再也找不到她了,她被我玩完就弄死了,现在尸体都在狗肚子里。”
“林天保,你他妈找死。”
……
天宫8号别墅。
温浅汗津津躺在被子里,小嘴红肿,脸上还有未褪去的潮红。
薄荆修亲了亲她的额头,挪到床边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。
几分钟后,操控着轮椅离开房间。
“楚辞那边怎么样了?”
阿虎汇报:“楚辞果然以为是林天保带走了温小姐,跟林天保打起来了,林天保又没打过,被楚辞抓住了,现在人都快被折磨死了,愣是没澄清温小姐不是他抓的。”
薄荆修修长手指轻敲着轮椅扶手,嘴角勾起冷峭的弧度。
“要不是楚辞立功心切摆过林天保一道,林天保也不会被他爸贬到这里来看守园区,培养他大哥成为林氏财阀继承人。
林天保最恨的人就是楚辞,偏偏每一次都干不过楚辞,好不容易发现楚辞的弱点,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报复的机会。”
阿虎竖起大拇指:“还是老大英明,让我们的人帮助林天保抓住楚辞那两个手下,楚辞就把我们的人当成了林天保的人,便以为是林天保抓走了温小姐,一怒之下大动战火。”
“但是老大,既然林天保发现了温小姐是楚辞的软肋,温小姐再回到楚辞身边岂不是很危险?”
薄荆修黑眸微眯,语气薄凉:“那就让蝴蝶的翅膀煽动的再快一些。”
他答应了温浅,十天后要带她回家。
温浅醒来已是黄昏。
睁开眼就看见天边一片橘红的残阳。
大脑缓缓追上来,猛地睁大眼睛。
动一下身体像散了架一样疼,特别是私密地方,明显经历过剧烈的运动。
脑子里一片空白,耳朵里也轰轰作响。
温浅立刻坐起来掀开被子,里面果然光溜溜什么都没穿。
胸前密密麻麻的吻痕,左边右边大了一圈,尖尖肿到发疼。
温浅瞳孔地震,努力回想之前发生了什么。
记得从南面园区回来,半路有人撞了他们的车。
然后他们就打了起来,有个男人趁机钻进车里给她灌了药,要对她图谋不轨……
后来发生了什么?
她使劲捶自己的脑袋,可什么也想不起来。
所以她是被那个男人给强J了?
那个男人不是和楚辞有仇吗,怎么没有杀她?
正胡思乱想之际,房门开了。
温浅看见薄荆修坐着轮椅进来。
男人短发修剪齐整,没有一点坠饰的金色面具遮住大半张脸,嘴唇上有血痂,下巴和脖子上有牙印,穿着深棕色丝绸睡衣,领口一片蜜色肌肤暴露在外面。
温浅呆呆地看着他进来,脑海中有个晴天霹雳逐渐成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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