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金贵才不吃周金旺那一套,他眼睛一翻,脸一横,翻着白眼仁道:“你们要我出钱的时候,就要我支持!不要我的时候,就把我踢得远远的!你们当我是皮球还是粪球啊?”
说完了上句,黄金贵根本不解气,他望着周金旺,继续咄咄逼人道:“我在临河镇开沙场,每年好歹也给镇里创收几十万元吧,现在镇里面搞这么大的工程,你们叫我踢得远远的,这也就罢了,还要占用我的这的机耕道。我今天就将话搁在,你们给我搞100万,我的路任你们走,否则,谁也别想从这过?”
此刻,如果是新来的领导,或者以前临河那帮老人,都会知晓黄金贵的实力和他在这地方的势利,从而退让三分,和他说好话。
但是,对于新上任的周金旺来说,他就有意要扼杀黄金贵这种横行乡里,仗着有几个钱,在老百姓面前作威作福的作派。
镇委书记周金旺深知黄金贵与前任镇委书记陶大军、钟暄文等人关系不错,也可以说狼狈为奸,蛇鼠一窝,虽然他没有被抓,但依然掩盖不了他靠着吮吸临河镇老百姓的血液而发家致富的事实。
他从心里深深鄙视这种人,瞧不起这样的人的所作所为!以前那会,他作为副镇长,确实是没有实力和能力,去鄙视这种行为,反对这种行为。
此时,作为镇上一把手,面对如此骄横的黄金贵,他感到无比厌恶和憎恨,打心里对这种张口就向民生项目要钱的行为有着深深鄙视!
“黄金贵,这路是机耕路,也是公家的路,不是你私人名下的!的确,这条路,我承认你修整过,也维护过。但那是你以为为了方便运输沙石而弄的。如今,你不运砂石了,就不能再霸占此路了,更不能以此要挟镇里,收取修桥车辆的买路钱!”
见周金旺根本不尿自己那一壶,不支持他提钱的事,黄金贵觉得很不爽,很没面子!当着几个小弟的面,他急眼了,叉着腰,瞪地道凑到周金旺面前,以极其鄙夷的目光瞪着他道:“姓周的,若是你这么说,那别怪我不给面子!”
“你现在虽然是镇委书记,但在临河镇,我黄金贵认你是书记,你就是书记,我不认你是书记,你屁也不是!同时,我还警告你,要这里跟我斗,对你没有好处!哼哼……我那砂石厂,怎么着也解决了五十多人就业,每年也给你镇上创收几十万元!这些,我亲爱的周书记,你可得想好喽。”
黄金贵此话,看似和善,其实和威胁差不多。
若是一般的人,面对这样的话,肯定会反省自己的言语。
毕竟黄金贵所说,也不是完全不占边。他的砂石厂,每年缴税却有几十万。杀敌一千,自损八百,若是闹僵了,确实没有好处。
但是!周金旺这回是铁定想拔除这个镇上的涉黑团伙。
面对黄金贵挑衅的言语,周金旺格外沉静:“黄金贵,你别扯别的!也别拿砂石场的事掺到这里边来,咱们一码归一码,今天新水村机耕路要钱之事,没有任何商量余地!镇政府一分不会给!我劝你及早离开吧,免得挡着机器施工。”
“哟?周金旺,你还真不打算给了?”
“少扯犊子,赶紧让出道来,让人施工!”
见周金旺说得如此干净利落,硬气十足,黄金贵嘴唇哆嗦几下,气坏了!他一冲周金旺挥拳,却在离他脸一米左右停了下来,嘴角现出阴阴的笑意道:“周金旺,既然你这样说分文不给!那好,我也将话搁在这里,没有我的同意,这条路,就走不了车!别认为你当了书记,我就不能拆台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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