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仙棠把儿子抱在怀中,她歪头看向红缨,“哦?沈蕴意想要让马夫下毒谋害我?”
她早就买通了沈蕴意身边的丫鬟,之所以没有这么早解决沈蕴意,是想让沈蕴意爬的越高摔得越惨。
她掩嘴轻笑,那对龙凤胎是马夫的种,而沈蕴意也猜到之前的事情是她做的,刚生完孩子没多久,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解决她了?
沈仙棠守株待兔,王二狗偷偷溜进院子下毒被红缨逮了个正着。
一时间,国公府内的主子齐聚一堂。
沈仙棠靠在徐远洲怀中,捂着胸口一副被吓坏的模样。
她蹙着眉,矫揉造作的仰头看着徐远洲:“远洲,我差点就见不到你和孩子了。”
得知王二狗被抓,沈蕴意心虚的跟着二夫人来了,她给了王二狗一个眼神,眼里带着威胁。
“王二狗,到底是谁指使你下毒的?”老夫人愤怒的拍了拍桌子。
王二狗瑟瑟发抖,他不说,他一个人死,他要是说了,大家一起死。
“老夫人,是奴才一人所为。”王二狗回答。
红缨喝道:“你放屁,我明明看见你和大少爷房里的沈姨娘来往密切。”
沈蕴意身子一软差点跪下,她撑着身子,嘴硬道:“没做过就是没做过,既然国公夫人有意冤枉我,那我百口莫辩。”
她明白,沈仙棠终于要忍不住向她动手了。
沈蕴意也曾想过杀人灭口,但她一个姨娘,手里没什么人,沈仙棠身边丫鬟婆子一堆,她根本无从下手。
徐子安拧眉:“红缨,你在胡说什么?别以为你仗着有大夫人撑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。”
沈仙棠思索了一番,凉凉开口:“王二狗嘴角的那一颗痣,与沈姨娘生的小少爷嘴角的痣的位置一样啊……”
二夫人危险的盯着沈蕴意,“贱人,你到底有没有做对不起我儿子的事?”
沈蕴意镇定道:“这一切都是诬陷,我与子安青梅竹马,怎么可能会做对不起子安的事?”
“嘴角长痣的人多了去了,难不成都是王二狗的亲人?”
沈仙棠撇嘴:“可能是我多虑了吧,害,怪我,我只是怕国公府子孙的血脉被外人混淆而已。”
沈蕴意红着眼眶,不屈不挠的站在原地,她缓缓看向徐子安,见徐子安表情复杂,她悲愤欲绝:“既然子安不愿信我,那我就以死证明自身清白。”
说完,她用力撞向旁边的柱子,徐子安想要拦住,却被徐远洲的手下按在了原地。
沈蕴意没想到真没人拦她,脑袋猛然撞在柱子上,额角鲜血四溅,她晕了过去。
捉奸成双,沈仙棠没有证据,就算说破嘴也不敢拿她怎么样。
二夫人拧着眉:“怎么就闹成这样了?!”
她心中五味杂陈,回想起孙子孙女的模样,确实不像儿子,但也看不出像王二狗。
“龙凤胎血脉存疑,抱过来滴血认亲吧。”
昏倒的沈蕴意睫毛轻颤,心中祈祷林招娣千万不要出差错。
两个孩子抱了过来,二夫人身边的陈嬷嬷端来一碗水。
水中滴入徐子安的血和两孩子的水,血水相融,徐子安顿时松了口气。
“我就知道蕴意是被冤枉的,她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奴才而背叛我?”徐子安有了底气,他看向沈仙棠,“大伯母,本是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,你何必咄咄逼人呢?”
沈仙棠给府医使了个眼色,府医尝了一下水的味道,连忙跪下:“水中加入了白矾。”
屋内所有人震惊的看向那碗。
老夫人黑了脸:“再验!”
这个沈蕴意,一直在惹事是非,这次竟然犯下了混淆国公府血脉的滔天大罪!
再次验血,血水没有相融,徐子安不可置信地抱过孩子看了看,他目光猩红,紧紧的盯着王二狗。
接着,他发出怒嚎,夺过徐远洲的侍卫别在腰间的剑想要砍死王二狗。
沈仙棠急忙让红缨拦下:“事已至此,子安又何必为了这样的人脏了自己的手?”
二夫人眼中冒着熊熊怒火:“贱人!来人,快把那个贱人仗杀!”
“等等。”沈仙棠拦住,她看向王二狗,“王二狗,到底是谁指使你毒害我的,只要你实话实说,我定会饶你们不死,并看在以往的情分让你们一家四口团聚。”
王二狗如丧考妣,反正也是死,不如实话实说了,或许国公夫人言而有信,饶他们一命呢。
“是沈姨娘让我这么做的。”
沈仙棠摇头叹气:“真是糊涂。”
她扭头看向老夫人,唇角缓缓勾起:“老夫人,不如就放过他们一命,撵他们出府?”
老夫人:“仙仙都这么说了,那就依你。”
年纪大了,老夫人越发讨厌打打杀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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