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她不是说,就是因为是荣安公主办的纸鸢会,别人才不会怀疑到咱们头上。”
那日荣国公府派丫鬟来给她送东西时,她就得知了徐凯茵想跟她携手除掉沈蔚兰的事。
她恨极了沈蔚兰,对徐凯茵的计划万分赞同。
那座僻静的小花园里埋伏着两个男子,等着沈蔚兰进了那花园,便轮流将她玷污。
不管事后何人追查,沈蔚兰这副残花败柳之躯也不配留在东宫了。
“可恨!”秦怀音还在因为计划失败而难过,“沈蔚兰这个贱人就该被最肮脏最粗鄙的男子践踏玩弄!”
光是死,都不足以平复秦怀音的愤怒,她要沈蔚兰受尽屈辱和折磨去死,才可解恨。
丫鬟见秦怀音满面怒意,表情无比狰狞,不禁有些害怕。
“奉仪,这回精心安排的计划被沈蔚兰躲了过去,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呢?”
秦怀音狞笑道,“怕什么,躲得过初一,躲不过十五,只要徐凯茵肯动手,不愁弄不死她!”
想到这里,她越发得意。
“沈蔚兰这个蠢货,仗着自己嘴皮子利索,得罪了徐凯茵,死到临头还不自知,且等着看吧。”
*
萧重弈沐浴过后,长乐立即替他裹上了寝衣。
“主子,秦奉仪送了鸡汤过来,主子要用些吗?”
“不必。”萧重弈心情不大好。
今日皇后留他在坤宁宫用膳,一直在说徐凯茵品行不端、不堪为太子妃,他替徐凯茵分辩了几句,惹得皇后不快,后面母子二人都没有再说话,光是闷头吃饭了。
原本,萧重弈是想拉动母后站在自己这边,帮忙劝说父皇的。
徐凯茵做出勾引之事,在母后看来,是绝对不会让她做太子妃了。
真是头疼。
长乐跟在萧重弈的身后进了内室,小声道:“主子,暗风有事禀告。”
萧重弈的思绪被打断,抬头问:“纸鸢会闹出什么岔子了?凯茵不是没去吗?”
“是啊,凯茵姑娘这些日子一直在公府静养了,奴才也不知道暗风要禀告何事。”
萧重弈当然知道徐凯茵的“静养”并不是真正的“静养”,他倒是赞成此举。
毕竟母后在气头上,徐凯茵若还日日出门,会惹得母后更加不悦。
闭门不出,表明了“思过”的态度。
“叫他进来吧。”
暗风早已候在外头,听到萧重弈的命令便悄无声息地进了内室,跪在萧重弈跟前。
萧重弈轻轻扬了扬下巴,暗风会意,恭敬道:“属下今日在纸鸢会发现了一些异常。”
“嗯?不是放纸鸢吗?”
“女眷们的确都在放纸鸢,畅心园的草地开阔,属下不敢靠近,只远远找到了一个隐秘的地方躲着,也是这个时候,属下发现了畅心园里有来路不明的人躲着。”
“什么人?敢在畅心园里埋伏?”
“属下感受到对方的气息,因不知对方什么路数,不敢贸然行动。”
萧重弈思索片刻:“畅心园是母后如今最爱去的地方,今日母后并未过去,她身边的暗卫自然不会在。荣安身边没有暗卫,至于纸鸢会的其他人,更不可能带着暗卫同行。”
说到这里,萧重弈眸中精光一轮,盯着暗风:“你觉得会是什么人?”
“属下没有真凭实据,但是我觉得那些人埋伏在那里跟东宫有关?”
“哦?东宫?”
“他们躲避的地方是在宁心小筑。”
畅心园修好之后,萧重弈时常陪皇后过去游玩,对里头各个园子都很熟悉。
宁心小筑原本是花房,花匠们巧手妙想,把花房装点得十分漂亮,母后很喜欢,便把花房挪去了别处,改名宁心小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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