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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七章 婚约取消,奇怪的梦境


月淮南说着,手中的银针就要扎下,却突然被人一把抱住:“姐!你先冷静。”

江婉的心声同时传来:“别动手别动手,顾莹死不足惜,但是杀人犯法啊!救命这威压好强,要扛不住了。”

“呜呜呜,姐姐暴走好可怕。”

聒噪的心声让月淮南略略清醒了几分,眼底的杀意一点点淡去,瞳孔中的神色有些茫然。

而此时,江婉强撑了一会儿,还是被威压压倒在地。

江婉:……

这就是这个身体目前的极限了么?

太弱了吧!

而傅砚辞两人看见这场景,立马给谢知安使了个眼色。谢知安点头,立马大步走过去:“月小姐,情绪放空,什么都不要想,深呼吸。”

听到熟悉的声音,月淮南动作一顿,手中的银针下意识就扔出去:“谢知安你别想拔我头发。”

谢知安:……

这么记仇的吗?

这事能不能过去了?

银针被谢知安躲过,稳稳的扎在了树上。

傅砚辞和谢知安都是一怔,这样的动作,和他们记忆中的女孩,如出一辙。

江婉:……

靠!

她好不容易把人劝住了,谢知安是过来捣乱的吧?

傅砚辞推着轮椅过去,开口,催眠术发动:“已经没事了,没有人能伤害你,也没有人能伤害你身边的人,把武器放下,好好睡一觉。明日必是光辉灿烂。”

江婉:……

虽然但是,我要不要告诉这俩人女主是第一催眠师?

普通的催眠,即便是在女主无意识的情况下也无法生效。

然而月淮南身体晃了一下,就往前倒去。

“姐”,江婉一惊,立马上前把人扶住。

瑾白吃了月淮南给的丹药,外伤好的七七八八,轻轻一跳就跳到了江婉头上。

江婉:……

旁边还有两个人呢,能不能换个人霍霍。

同时,江婉看向傅砚辞的眼神带了几分忌惮。

刚刚的事情已经说明了一切:傅砚辞,至少是催眠师榜上的前五!而且很大可能性,在前三!

而且他能抵挡住月淮南的威压,证明他一定会古武,并且境界不低。

这样的人,怎么会只待在京都?

他留下的目的,又是什么?

“多谢傅同学了”,江婉将月淮南抱起来:“我先带姐姐回卧室了。”

“举手之劳”,傅砚辞温和的笑笑:“不必言谢。”

他现在有80%的把握,月淮南就是小时候他遇见的那个女孩!

只是这其中的细节,他确实推不出来。

那么,毒君子呢?

有如此恐怖的力量与天赋,怎么会看得上一个江家?

“走吧”,傅砚辞朝谢知安开口。

谢知安这才将视线从月淮南身上收回来,低声:“傅哥,我觉得她就是……”

傅砚辞看向门外,提醒:“噤声。”

谢知安这才看见门口的凌彻,他顿了一下,眼神询问傅砚辞:“这家伙是不是和江家有婚约?”

傅砚辞眯了眯眸子,点头。

谢知安微笑:这狗东西也配?

月淮南的实力就不说了,江婉很明显是会古武的,她最后那个眼神证明她也能看出傅砚辞的催眠术水平。

凌彻呢?

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富家公子哥而已。

凌彻一眼就看见了傅砚辞两人,他神色一喜,完全没想到今天来一趟江家还能遇到两位三大顶级世家的人。

他两步走过去:“傅公子,谢公子,久仰大名。”

谢知安眼底闪过厌恶,轻哼一声,别开头去。

傅砚辞不动声色的抬眼:“有洁癖,离远点。”

凌彻一噎,只能尴尬的收回手,又一扭头,看见了倒在地上的顾莹。

他惊诧至极:“江夫人这是怎么了?谁干的?”

说着,他就要上前扶人。

傅砚辞却不紧不慢的开口:“我干的,人没死。”

凌彻的脚步生生顿在原地:“傅……傅公子干的?江夫人她是……”

谢知安瞬间明白了傅砚辞的深意:“看她不顺眼,有问题?”

“没……没有”。

傅砚辞挑眉,持续输出:“凌家和江家不是有联姻吗?不去扶一扶你的丈母娘?”

凌彻心里瞬间警铃大作。

本来凌家和江家联姻就是为了吞并江家而已,现在江家惹了三大顶级世家的两个,他要是还凑上去,怕是傅家和谢家会因着江家迁怒凌家。

思及此,凌彻立马摆摆手,露出一个讨好的笑:“江家和凌家的娃娃亲不过是长辈的一句玩笑话罢了,我今天就是来退婚的。”

此时顾莹刚刚幽幽转醒,就听见了这么一句话,她不可思议的反问:“凌彻你说什么?”

凌彻完全没想到顾莹醒的这么巧,他看了看傅砚辞两人,又看看顾莹,咬了咬牙:“凌家和江家的婚约取消,我今天就是来告诉江夫人这个消息的。”

“你明明之前还……”,顾莹似乎是想说些什么。

“江夫人”,凌彻却是迅速后退一步,低声威胁:“江家如今可比不上凌家,你也不想事情闹得太难看吧?”
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,顾莹指着凌彻,半天说不出话来,她眼白一翻,又晕了过去。

凌彻看了看傅砚辞两人,也不想在这是非之地久留,匆匆离开了。

谢知安笑着开口:“还是傅兄手段高明。”

经此一遭,江家和凌家的婚约怕是碎成渣了。

傅砚辞不紧不慢:“谬赞。”

既然月淮南不方便出手,那就他来。

……

“血,好多的血”,一阵风吹过,月淮南被逼得后退一步:“这又是哪里?”

“沧溟神君,玄天神女已经死了,你又何必斤斤计较,非得将人逼到绝路?”

声音在耳边响起,月淮南抬头,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。

多震撼的一幕。

男子半跪在地上,一只手抱着已经没了气息的白衣女子,另一只手却是握着剑,与一众人对峙。

他说:“我不伤无辜,但参与了这件事的人,都得给她陪葬!”

话落瞬间,一剑落下,天地皆惊,脚下的空间不断颤动,耳边只剩下呼救和求饶声。

男子收起剑,将女子抱起,声音颤抖,泪水落在女子面庞上:“别怕,有办法的,我能救你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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