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暂时还无法确定,得先等等”,江婉扶额:“我还在等他给我回复。”
众人头上冒出一个问号来:?
等谁给回复?
“咚咚咚”,不等众人发出疑问,敲门声便响起了。
“进”,月淮南抬手,解开了门上的禁制。
为了保证谈话的隐蔽性,屋里只有月淮南他们几人。
不仅如此,在金华帝君离开后,月淮南还在门上施加了两层禁制:一个,防止有人突然闯入,还有一个,防止隔墙有耳。
初芷快步走进来:“神女,司命上神求见。”
“司命?”,月淮南拧眉,在扭头看见江婉微扬的唇角时,大概明白了什么:“让他进来吧。”
没一会儿,司命就进来了,他语气激动:“查到了,清漪神女,我查到了,居然真的有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,他看着屋里的一群人,懵了。
他只知道清漪神女在玄天神女这里,不知道这里还有其他人啊,而且……
司命默默后退一步:谁能告诉他,为什么灵汐神女也在这里?!
“有什么?”,江婉听他话说到关键处顿住,有些不耐烦:“你倒是说啊。”
司命看着一屋子的人,试探性发问:“现在……在这里……说吗?”
江婉微笑:“不然呢?”
司命一个激灵,强大的求生欲让他一张嘴全交代了:“清漪神女你之前让我查的事情我查了,你的命盘的确被人动过,按照被改动后的命盘,你可能……也许……大概……会失去一些关于神界的记忆,甚至,产生一些……嗯……心魔。不过你穿书后,应该是受到了什么影响,这个负面效果,被抵消了。
而之所以你在那个位面面临地狱开局,是因为,你身上的气运值被人盗走了!
还有……还有穿书,除了小概率的意外情况,也的确还有你所问的那种特定联系情况。”
气运!
月淮南现在对这个词几乎已经形成了一种条件反射,她猛地转头看向江婉:“小婉,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历劫的?!”
司命说完,见几人没有一个看自己的,悄咪咪后退一步,再后退一步,然后,飞快的逃了。
知道的太多容易挂,他只想好好活着。
月淮南见状,倒也没有阻止,抬手重新添加了禁制,看着江婉,等她的回答。
“大概是在20多年前”,江婉回答。
神界诸神都会有一次属于自己的历劫,而她的历劫,恰好被定在了那时。
“这样的话,时间就对上了”,月淮南抿了抿唇:“我当时还疑惑,幕后之人觊觎我的气运,怎么在我出生后,反倒一点动作都没有。
原来,是拿了你的气运,看不上我的了。”
什么良心发现,幕后之人就没有过良心这东西。
“那小月月你被诬陷,会不会也是因为气运……”,楉姚拧眉,提出疑惑。
“不会”,迟非晚摇头:“那个夺运组织从创建到如今,还不足两百年,是在小月儿陨落之后才冒出来的。”
她曾经借用天机阁阁主的身份打入过夺运组织内部,这些信息,她还是很清楚的。
“所以”,月淮南提出猜测:“小婉你的这份名单……是接触过命簿的人?”
“嗯” ,江婉点头:“除了司命,其他的神祇和上神都没有接触命簿的绝对必要,所以,这些人,都有着嫌疑,当然,也不排除司命监守自盗的情况,所以我把他也列进去了。”
“这些信息,一般情况下不是不能透露吗?”,月淮南有些懵:“你怎么得到的?”
“我把司命揍了一……咳咳,我和司命……友好交流了一番”,江婉说到一半,紧急改口:“所以他非常主动的,替我找了这资料。”
迟非晚:……
怕是,被迫主动的吧?
“这么说我就明白了,江婉之所以会穿书到月儿所在的位面”,沉默许久的傅砚辞终于是插上话:“应该是因为同心草。”
他是为数不多的同心草拥有者,及其了解这种神草的功效是什么:“同心草除了可以将两人的状况短暂绑定的功效,还能够替服用者挡一次灾,与此同时,服用同心草的人会被消除身上的一切负面效果。
并且,服用者也会出现在与其绑定的人附近,无关位面,无关身份。”
所以,这种神草才会如此稀少,以至于当初江婉出现意外情况,整个神界都没有人能拿出这种神草,连傅砚辞都只是偶然得到了一株。
当初月淮南之所以需要这株神草,也是因为江婉在一次大战中受伤,昏迷不醒。
为了将神识短暂的和江婉绑定,从而能够熟知江婉的神魂受损程度和部位,方便医治,她才去找傅砚辞拿了同心草。
“不过,我记得同心草似乎还有一个功效”,傅砚辞语气顿了一下,补充:“在神草的挡灾功效使用过后,绑定服用此神草的人,能够窥探服用者的……”
“等等,阿辞,你先……”,月淮南意识到了什么,就要去捂傅砚辞的嘴。
然而,并没有来得及,傅砚辞已经说出来了:“心中所想。”
月淮南扶额,摆烂似的,补充完了剩下的话:“别说出来。”
傅砚辞扭头,就对上了月淮南生无可恋的表情。
江婉被硬控一秒,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:“啊啊啊啊啊啊!”
“所以我心里面想的东西,我姐都能听见?!”
月淮南犹豫一瞬,点头:“嗯,全都能听见。”
包括但不限于江婉对着她的脸犯花痴,看着物理题发疯,在心里把早八diss千百遍,一边看狗血小说,一边在心里复述那些尴尬的让人脚趾扣地的台词,以及骂完一个人的族谱等等内容,一字不落,她全能听见。
“只不过这个好像是有距离限制的,超过十米我就听不见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了。”
江婉想起自己在心里大放过的厥词,原地石化。
“咚”,江婉脑袋磕在桌子上,失去所有手段和力气,活人微死。
良久,她才举起手:“埋了我,就现在。”
社死不致命,但发生了是真要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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