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千山来了兴趣,扭身道:“是啊,你刚才为什么不推,多好的机会哟。”
“我给你表演个用嘴游泳呀。”
我看着叶千山嘚瑟的样子,真是恨的牙痒痒。将他推到客厅后,我直接去厨房端菜。
眼不见为净。
静月旁敲侧击道:“聊的啥?那瘸子心情不错啊。”
“聊他用嘴游泳。”我瞪着静月,打开电饭锅看了眼,彻底崩溃。
我那一锅香喷喷的玉米炖排骨汤啊,都炖成肉浆糊了。
“耶,不,不好意思,我忘记了。”静月歉意道:“这样也挺好,营养价值更高。”
“嗯,您吃吗?”我生气道。
静月咽了下口水,头也不回的逃出厨房。
晚上吃饭,气氛有些诡异。
叶千山一个劲的讨好灵溪,说着小时候的趣事。
灵溪视而不见,一句话都没说。
静月有心想要帮忙调解,只换来灵溪的怒视。
一顿饭吃得我膈应得慌。
好在吃完饭后叶千山和刺青女子立马走人。
我收拾碗筷顺手帮灵溪熬药。
“晚上恶灵发作,让静月师叔帮你压制。”灵溪心情不太好道:“以后少和叶千山说话,明白?”
我拿着中药包委屈道:“是静月姑姑让我去的。”
“不许。”灵溪强势道。
“知道了,师傅。”我乖乖点头。
灵溪转身走进房间,哐当一声将门带上,发泄着她心中的不满。
我一直以为静月和灵溪一样同属天灵师,毕竟她是灵溪的师叔,学艺比灵溪早。
可事实却不是这样,静月只是玄灵师,比起天灵师还差了一个境界。
用她的话说,整个昆仑山只有四位天灵师。
一位是昆仑掌教季玄清。
一位是灵溪的残废师伯杜奇瑞。
第三位,是十年前逃出昆仑山的叛徒,静月的师弟苏星阑。
而第四位就是灵溪了。
可以说灵溪不仅是华夏大地最年轻的天灵师,还是昆仑山最为天才的弟子。
正因为如此,季玄清已然将灵溪视为昆仑下一任掌教,早早传授了她只有昆仑掌教才能修习的昆仑秘术。
所以,比起灵溪帮我压制体内恶灵的从容不迫,静月做起来就有些手忙脚乱了。
足足花费了大半个小时,痛的我哀嚎阵阵。
第二天一早,静月走了。
说是得回昆仑山了。
偌大的别墅里又只剩下我和灵溪。
习惯了静月这几天叽叽喳喳的热闹,这突然间的冷清还真让我一时间有些不适。
我每天帮灵溪做饭,打扫卫生,帮她熬药。
剩余时间就在客厅看看电视,玩玩手机。
当然,也没忘记给家里打电话。
这期间孟凡来了一次,买了很多礼物。
牛奶饮品,零食饼干,包括“赔偿”给我的外套。
苏童鸢没有来过,我也打听不到她的消息。
心急之下,我只能厚着脸皮去问灵溪。
灵溪告诉我,苏童鸢这阵子被我妈罚去面壁了,起码要一个月才能出来。
得知结果的我怒上加怒,对我妈的恨意越发深厚。
她不救我,眼睁睁看着我被陈家人欺负,还不允许苏童鸢救我。
这是我妈?
这是我亲妈?
我接受不了,也无法释怀。
静月抓来的中药效果不错,每天两副,短短的半个月让灵溪气色红润许多。
或许体内伤势未曾痊愈,但表面上看来是毫无问题了。
正月十六早上,灵溪叫我起床,说是去河间村求取紫金公鸡冠。
我担心灵溪的身体,商量着要不要晚些时候再去。
灵溪没理我,给我十分钟时间洗漱上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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