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什么树?怎么和假的一样!”
我这话说完,自己也是愣了一下。
难道这是一棵假树?
紫竹走到元大树前,伸手使劲拍了拍树干。
“咚咚咚——”
明显不是拍打木头发出的声响,这让我直接确定这棵树是假的。
假树?
这坟头上怎么有棵假树呢?而且如此逼真,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。
很明显,紫竹刚才就看出了端3的2倪。
再仔细看,这树干的北侧有明显的摩擦痕迹,而且从一米多高的位置一直到头顶。
如果是在北上广这样的大城市里,有这么大的一棵假树也不足为奇8,可这里是郊区的坟堆上,弄这么一颗假树做什么?
难道这棵假树就是古墓入口?
我围着大树转了一圈,并未发现类似按钮或机关的东西。
我正想开口紫竹,就叫他抬头望了望树顶,然后再次伸手拍打了几下。
“咚咚咚——”
“紫竹,这树……”
我刚开口,就见紫竹挪动身体,到了假大树的北侧,然后伸手抓住一段凸起的树杈,如同猴子一般手脚并用,爬到了树顶上。
我知道紫竹身手不错,可没想到他还会这一招。
我也赶紧纵身一跳,121772862535!16飞到了树顶。
树顶上面积比想象的要大,而且人工改造过的痕迹更明显了。
我又看到了左侧树冠上有几滴干了的血迹,忍不住惊呼道:“找对地方啦!就是这里!”
我弯腰扒拉开血3迹一侧的枝繁叶茂,就看到了一个。足够容纳三百斤胖子进入。
这就是古墓的入口?
怪不得一般人找不到,谁会想到明明是在地下的古墓,入口却是在树上。
可以说这古墓处处透着不对劲。
首先,它的年代就不对劲,根据747民俗事务研究所的结论,这座古墓存在的年代可能超过了一万年,可根据刚才紫竹所讲,这古墓存在的时间大约2500年。
难不成2500年前这棵假树就存在了?
应该不可能吧!
最大的可能是近50年内,东洋忍者火鹤门徒们鼓捣出来的。
也不知道徐半仙是不是已经进去了。
“紫竹,咱们进去?”
紫竹点了点头,抢先弯腰钻了进去。。
这个紫竹!
我赶紧紧随其后也钻了进去。
进入到入口内,才发现竟然还有弯曲的石阶——怪不得树干这么粗,这哪里是树干,分明是个隐形的楼梯。
刚开始的十几米还是比较窄的,往下直接是大约45度的斜坡,好在坡面上刻着长短大小不一的凹痕,增加了摩擦力。
我俩一前一后,一路往下。
“小心点啊!23年前一支考古队几乎在这里全军覆没。”
我提醒紫竹。
紫竹什么也没说,就好像没听到一样。
很快到了墓室的甬道,地上的青色石板已经发霉,隐约可见弯弯曲曲青苔。
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总感觉眼前的甬道似曾见过。
这古墓我肯定是第一次来——想起来了!这条甬道和油城郊区那座北宋古墓的甬道几乎完全一样。
这似乎也说不通。
两座古墓,一座位于大夏北方,一座位于南方,相隔太远,尤其是在古代,这距离其实就约等于一条很难逾越的鸿沟,两地连语言都不互通。
而且在时间上两座古墓也相隔了1500年,那么肯定不会出自同一批工匠之手,既然不是一批人造的,其建筑风格就不应该相同啊!
此刻,我脑海里冒出一大堆问号。
是巧合?
直到看见熟悉的墓门,这才百分百确定至少从甬道和墓门看,两个古墓风格是完全一样的,这再用巧合就解释不过去了。
我想到的唯一可能就是,这两个古墓虽然相隔2500年,相距千余里,却是出自同一个建筑门派或者建筑家族之手。
据我所知,大夏历史上有不少这样的建筑门派和家族,他们世袭罔替,传承着特有的建造技术和建筑风格。
例如大明朝的汪臧海家族,这个家族行事谨慎隐蔽,主要擅长建造各种贵族府邸和阴宅,连朱氏王朝都对其刮目相看。
汪氏建筑几乎分布于整个大夏土地上,东北长白山下有所发现,齐鲁大地有发现,甚至连广西、广东、云贵一带都发现过汪氏建筑。
据说澳门古城就是汪臧海亲自设计并建造的,不过这一点已经很难考证了。
另外还有著名的样式雷家族。
据说大清王朝的好多皇宫建筑和墓穴都出自这个家族之手,样式雷家族的建筑风格巧夺天工,没有人能模仿,直到民国时期,样式雷的最后一批子孙死于保家卫国,这门手艺也随之失传了。
另外还有更古老的鲁班门,这个门派的祖师爷就是大名鼎鼎的鲁班。
相传鲁班门能制造出可载人飞翔的鸟——十九世纪,外国才造出类似的玩意,还取名为飞机。
鲁班门是个门派,不靠血缘关系维系,而是靠森严的门规。
徐半仙曾提起过鲁班门。
他说鲁班门就是战国时期的墨家,自鲁班到宋朝的这差不多两千年间,鲁班门曾几次影响着历史的走向,最典型的就是辅佐过唐太宗李世民,甚至参与过玄武门之变——李世民射杀李建成和李元吉的弓箭就是出自鲁班门。
…………
在墓门左侧有一副人骨,衣服和鞋子已经破得不成样子,他趴在地上,双臂伸到了头前方,手心朝下,嘴巴张得很大,可见死亡时的一瞬间还在奋力往前爬,而且极其痛苦。
他身上的衣服有点特别,虽然腐烂殆尽,但我一眼就能认出是747民俗事物研究所的服装。
看来这就是20年前死在这里的考古队员之一。
紫竹只是扫了一眼这具白骨,便望向巨大的墓门。
墓门是开着的,门前地面上还有锈迹斑斑的撬棍和锤子、凿子等工具。
可是紫竹看的不是这些。
顺着他的视线望去,我看到墓门上有个残缺不全的血手印。
应该就是昨晚那个火鹤门徒留下的。
看到这个血手印,我立刻警觉了起来,忙把手伸到乾坤袋里,掏出湛卢古剑。
紫竹还是一脸淡然,也不知道他是意识到不到危险,还是根本就不害怕。
我更不知道徐半仙是不是已经进入到了墓室内,虽然我对这老家伙的实力毫不质疑,可这次的对手并非省油的灯,如果他独自一人闯入墓室,遇到好几个火鹤门徒,后果难以想象。
我赶紧拦在紫竹身前。
“紫竹,你躲在我身后,里面很可能有不少东洋忍者火鹤门徒,他们都是樱花国实力非凡的术士。”
紫竹依旧不为所动。
抢先进入墓门内,我立刻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。
这股气味和我乾坤袋中蛊牌的气味一模一样,这种特殊的气味我在其它地方还从来没有闻到过。
看来制作蛊牌的非石非铁材料,这座古墓内也有,而且还不少。
这更证明了刚才紫竹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——这里就是建造了古越国那位神秘人物的神仙墓。
也说明这座古墓里极可能隐藏着最高极的巫蛊之术。
这样一来,所有的环节都连起来了。
当然,我还想到了另外一点,那就是最大的危险就在眼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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