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了爷爷当年讲的那个故事,紫竹和他师父在古城具体做了什么,我也就猜到了,便没再继续追问。
“紫竹,再问你另外一件事啊!”
紫竹面带微笑地朝着我点了点头。
“你知道半个世纪前,准确说是60年前,大夏术士和西洋忍者在广西十万大山中的那次斗法?”
紫竹听后点了点头。
“你……你应该也是听别人说的吧?”
问这话时,我竟然心跳突然加速起来。
紫竹不过20出头,就算是他师父觉远大师,看上去也不过六七十岁,也不可能参与过那个斗法。
我之所以心跳忽然加速,是真的害怕紫竹会朝我点点头,然后说“我也参与了”。
“听我师父说的,我师父是听他的师父,也就是我的太师父说的。”
他这么一说我也就放心了。
这至少说明紫竹和他师父还都是正常的人类。
“那你知道腊月初八是个什么日子吗?”
我赶紧又换了个问题。
“腊八节呀!怎么,难道你不知道?”
我赶紧尬笑两声:“当然知道啊!我是问除了是腊八节,在阴阳圈里还有别的说道么?”
“对于我们佛门中人,这一天还是比较特殊的,因为腊月初八是我们的祖师爷释迦牟尼悟道成佛的一天,此外,民间还有个关于腊八粥的传说。”
“什么传说?”我赶紧问。
“传说五帝之一的颛顼有三子,此三子死后却变为厉鬼专吓孩童,令许多孩童惊吓致病,而百姓得知赤豆能驱鬼,便将赤豆等豆物混在一起煮粥,吃下此粥的孩童便可百邪不侵,祛病祛灾。而此日正是腊月初八,所以将此日定为腊八节。”
紫竹所说的好像和我想要的答案没有一毛钱关系。
在大夏这个古老的国家最不缺的就是神话传说,而且几乎每个传统节日都对应着一个神话故事。
所以这个话题也聊到了死胡同。
离开寺庙前,我又把和徐半仙在神仙墓中的经历说了一遍,我边说边观察紫竹的反应,结果整个过程他没有丝毫异常反应,就好像早就知道了这些事一样。
眼看再这么扯下去也没啥收获,我只好带着遗憾离开了寺庙。
汽车刚行驶了五六里,还没进城,就看到前面出现了成片的人形黑影,仔细看,原来都是些阴魂,也就是俗称的新鬼。
陆陆续续的怎么也有上百个。
怎么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人,难道城里又出了啥事儿?
我赶紧停住车,仔细观察这些阴魂。
有男,有女,有老,有少。
他们的脸都呈灰褐色。
看穿着就更奇怪了——他们全都穿着病号服。
什么情况?
正常的阴魂应该是黑色的,大都穿着寿衣,阴魂其实和人一样,脸色不对,说明本身就有问题。
他们踉踉跄跄,彼此并没有交流,全都朝着西南方而去。
西南有阴间入口,这没啥问题。
我赶紧掏出手机给冯红林打电话。
“冯哥,城里出啥事儿了?”
冯红林被我问的愣住了,三秒钟后才回道:“没出啥事儿啊?”
“没出啥事儿,怎么死了这么多人?都是穿着病号服的!”
冯红林用疑惑的语气反问我:“什么地方死了很多人?医院?你听谁说的,兄弟?”
冯红林已经知道我有阴阳眼,我也就不隐瞒他了,便赶紧把刚才所见的一幕说了一遍。
冯红林深吸了一口气:“如果一下子死了上百人,不管是不是意外,派出所都应该知道啊!”
“冯哥,你还是赶紧问问各辖区派出所吧!这种情况的唯一的解释就是还没有及时报告给你们。”
“那行!我现在就问,有结果了马上给你回电。”
我刚放下手机,就看到了另外两团奇怪的影子紧随阴魂之后,也是朝着西南方向而去。
速度极快,犹如一黑一白两道闪电。
这一黑一白两个影子呈现模糊的人形,凭我的眼力劲儿,能百分百确定不是阴魂,倒像是我之前遇到过的那个魔。
这也不应该呀!
我从阴阳交汇处得到五彩石后,已经以天衣娘娘的名义,让所有魔离开阳间。
天衣娘娘发话,众魔谁敢不听?
一黑一白两个奇怪的影子跟在百多个阴魂的后面,这像极了放羊的老头赶羊的情景。
一黑一白?
犹如一道闪电划过我脑海。
难道是黑无常和白无常?
这两位可是阴间的顶级鬼差,其身份相当于古代的三品带刀护卫。
我之前还和白无常谢必安接触过。
阴间不是出事儿嘛!他俩怎么会出现在阳间,而且还驱赶着100多个阴魂?
我犹豫了一下,赶紧控制汽车改变方向追了上去。
追了一千多米,前面是一片树林,即便是阴间的汽车已无法驶入。
我赶紧下车,直接跳到了空中,以最快的速度狂奔而、去,一口气追了至少有三千米,在一片荒地上追上了一黑一白两团影子。
“你们等一下!”
我如同捕猎的老鹰,从空中急坠而下,拦在了两团影子前。
两个影子在我身前旋转了阿珂5他鹅毛一圈,逐渐化成了人形。
也是两个年轻人,只不过这两位样子过于奇怪,我一下子看的不出年龄。
一个全身穿着白衣服,脸色也煞白如纸。
另一个穿着一身黑衣服,还带着烟囱型的黑色长帽,这人脸上就好似涂上了锅底灰。
看这装扮应该是黑白无常,可仔细观察白无常后,又觉得这是一张陌生面孔。
什么情况?和我之前见到的白无常谢必安不是一个人呀!
我还在愣神,浑身黢黑的那位先开了口。
“大胆狂徒,是什么人?竟然敢拦我们黑白无常办案!”
果然是黑白无常,徐半仙给我讲过,白无常浑身黢黑,叫做谢必安,黑无常浑身白如面粉,叫做范无赦。
我忙摆手:“两位千万不要误会,我是这一区的走阴人,算起来咱们也算同事——七爷,怎么你不认识我了?”
说着我看向白无常。
白无常举起了手2;中的长刀,直接横到了我脖子上。
“不过是小小走阴人,怎敢在此放肆!”
说着就想砍我。
他娘的可是真砍呀!
我赶紧后退一步,同时将手伸到乾坤袋中,掏出了斩鬼刀。
“七爷,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,你不会忘性这么大吧?”不呃呃
黑无常再次朝我怒吼道:“什么七爷八爷的,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谢必安?”
“怎么你不是七爷谢必安?”
这话把我问懵了。
“你刚才还说自己是白无常,难道自己刚刚说过的话都不记得了?”
“我是白无常!但可没说是谢必安。”
说着举起长刀,再次朝我的脑袋劈了过来。
他娘的这是直接想要我的命啊!
我赶紧举起斩鬼刀,先挡住他这一长刀。JM扒帕
两把刀一接触,发出“哐当”一声脆响,我纹丝未动,白无常后仰着飞了出去,落地后又摩擦了七八米才停住。
见此情景,黑无常先是愣了两秒钟,然后跑过去扶起了白无常。
两个原本牛逼哄哄的阴差此时一脸震惊。
我也没想到顶级阴差如此不堪一击,顿时来了底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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