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孤儿的身份一跃成为家族集团的继承人,可还没有享受父母的温暖,他们便车祸离世。
林杳杳沉浸于失去父母的悲痛中,却没有发现家里好像多了一些东西。
林杳杳盯着眼前的大水缸陷入了沉思,这个水缸这幅模样按道理不应该在这座别墅里,家里的亲戚每次都会用一种鄙夷的眼神看着这水缸,说是有失身份。
可爸妈怎么说的,这是爷爷那时候用的水缸,也就这个没坏了,所以就留在家里了,爸妈一想,这都几十上百年的老物件了,留着便留着吧。
缸里是不装东西的,以往都是空空如也,现在居然里面有一张泛黄的宣纸,上面还浮跃着一些文字。
林杳杳看得懂,因为她以前学过书法,基本的繁体字还是没问题的。
可水缸外面明明是封存好的,怎么还会突然出现一张纸呢。
好奇心作祟,林杳杳打开了水缸,拿起泛黄的纸张。
前方战线粮草衣物均已空余,百里黄沙,百姓无处可待,城内已经有易子而食的事情发生。
前方敌人来势汹汹,后又粮草不足,天已大旱,还请陛下命人快马加鞭送来粮草,我等定要保住边关。
后面的一大滩墨迹,整张纸有些凌乱,好似写信的人已经遭遇不测了一样。
林杳杳只觉得有些奇怪,这哪里来的,也不太符合现在的时代呀。
林杳杳疑惑地摸了摸缸底,发现啥也没有,随后收起这张纸,给大缸沐个浴,洗洗刷刷的。
可奇怪的是,水刚一下去,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样。
“啊,不会有鬼吧?这个物件都几十上百年了,不会里面死过人吧。”林杳杳被这一幕吓得坐在了地上。
“不,这世上没有鬼,只有装神弄鬼的人,说不定缸底藏有乾坤呢。”
她立马接着倒了一桶水,发现还是渗入了下去,就像个无底洞一样。
“既然水会消失,那火呢?”
她点燃了一张纸丢入了进去,纸的踪影都看不见了。
“水火都可以的话,那粮食呢。”
林杳杳立马把那些烦人的亲戚送来的水果全部倒了进去,看着眼前的大缸像是吞金兽一样,永远喂不饱似的。
“不会这个水缸是个精怪变得吧?”
林杳杳想了想,把冰箱里的食物全部拿了出来,倒进了这大缸之中,还是全部吃下去了。
“嘿,你这水缸赶快变成原形,吃了我那么多的东西。”她忍不住地踢了踢水缸。
见水缸无反应,林杳杳也实在是没招了,回到书房翻阅古籍,看看有没有精怪的记录。
“弟兄们,随我杀了这镇国大将军,取其项上人头,以示军功,谁要是能够杀了陆淮川,赏银千两。”
“杀呀!”
“大将军,我们怎么办,要再这么耗下去,我们所有人都得死。”周越低声道。
“立马迎战,只要我有一口气在,我绝对不允许战败,那信件八百里加急送回去了吗?”
“送了,这都多少回了,根本没有回应,我说,将军,这陛下根本没有把你放在眼里,他是巴不得你死呢。”
“再敢胡说,去领十大棍,祸从口出,陛下也是尔等能够议论的吗?”
“是,属下该死,可是,这都大半个月了,朝中一直未有回信,我们撑不住了。”
“撑不住也得撑,我是镇国大将军,除非我死,不然谁也别想做逃兵。”
“将军你这说的哪里话,我们誓死追随你,永不做逃兵。”
“迎战吧,大敌当前,别的事都搁一搁。”
陆淮川奋力抗敌,可心中难免有些悲切,陛下极力让自己出兵率众,可粮草紧缺迟迟未有回音。
难不成陛下真的是想让自己死,可自己和他从小一起长大,情同手足,也终究抵不过高位上的猜测。
“陆将军,你这是何必呢,要不你加入我们,我让你风光无限,我们一起拿下景国,我们平起平坐,共拥这天下,岂不美哉。”
“南信,你休想,我景国儿郎抛头颅洒热血,绝对不会向敌人屈服。”
“好一个不屈服,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
南信一脸的轻蔑,真是不知好歹,明眼人都看出来了,他已经撑不住了,还在死鸭子嘴硬,我倒是要看看他能撑到几时。
陆淮川的发丝凌乱,嘴唇泛白干裂,眼睛却如火如炬,炯炯有神盯着南信。
两人不分上下,打到最后,两人都精疲力尽,南信眼见着自己讨不了好处,立马撤退。
“陆淮川,你真是迂腐,守着你那个所谓的皇帝,你功高盖主,他早就不是当年的太子了,你这一遭,怕是要死在我的手里呀。”
“是嘛,花落谁家还说不定呢,陛下岂是你能说的。”
“哈哈哈,傻子一个。”南信嘲讽的回了头。
陆淮川看着身后倒下的弟兄们,拳头紧紧篡紧。
“将军,南信说的没错,陛下已经不是当年的太子了,这么久迟迟未见回应,他早就不管我们死活了,要不,我们逃吧,我们三万人都跟随将军。”
“逃,能逃哪里去,我们要是逃了,百姓怎么办?整个景国怎么办?我们的家人怎么办?”
“可是,我们三十万人马如今只剩下了三万人,死了好多的弟兄啊,我看不到希望。”
“将军明明是陛下的亲信,可却遭奸人所害,与陛下心生嫌隙,就连老将军都已经受此重伤,陆家难道要灭亡,他才高兴吗?”
“住口,谁允许你这么说的。”陆淮川满脸的怒气,一枪打在了周越的后背上。
“将军,你就算打死我,我也要说,我们逃吧,别管陛下了,他的江山他自己管。”
“来人,拉走,以后,我不想再听到这些话,谨言慎行,我平常就是这么教你的?”
“百姓寄希望于我们,我们要是逃了,大军直驱入境,首先第一个遭殃的就是百姓,民生哀悼,全城一片血腥,处处都是死尸,我们也保不住家国,还会成为千古罪人。”
“报,京城来信。”
“赶快呈上来。”
大旱连绵,京城都已经遭遇此大旱,蝗虫大片压境,一窝蜂地把庄稼全部吃完了,城门口到处都是流民聚众,京城危矣,开仓赈粮,已无多余粮草。
“陛下这是放弃了我吗?放弃了众多将士。”他双手颤抖地捏着信纸,年少时的兄弟情谊,最后成了见死不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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