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现在,苏觅当然不是傻子,她懂肖玄瑾的意思。
只是他不是一直都很抗拒碰她吗?今天这又是怎么回事。
还是说他又在故意撩拨她。
就像之前一样,其实都是故意逗耍她的。
也只有这个可能了。
想到这,她也不抗拒,由着他胡作非为,闭上眼,“在这吗?”
明显感觉他的动作停了。
苏觅想,果然如此。
哪知道下一秒她就被抱起,人一腾空,她猛地睁开眼。
然后就看到肖玄瑾那流畅的下颌线,此时紧绷着。
他走的很急,几步走出书房,回到了他们的新房。
床单早已不是新婚那套了,换成了宝蓝色的真丝面料,像深邃的海洋,轻轻触摸,舒滑柔顺。
苏觅被丢在床上,很快他就直接压了上来。
也是到了现在,苏觅才意识到他玩真的。
唇齿被撬开,他的气息浓郁且强烈,不给她半分反抗的机会。
苏觅感觉身上发软,哼了几声。
他的手也从后颈探进她的衣领,摸索着她背后的暗扣。
苏觅回过神,浅浅推了他一下,“我还没洗澡。”
肖玄瑾动作停了下来,眼睫垂下,看她媚丝蛊惑的杏眼,抚了抚她额间的碎发,鼻息浓厚的气息喷洒而下,“正好,一起。”
说完,苏觅被他抱起,再回过神,他已经按下按钮,将浴缸放满了水。
然后她马上就要被他丢进浴缸里。
“等等,我还没脱衣服呢。”
哪有不脱衣服就泡澡的。
他懒懒回答,“那你脱啊。”
苏觅咬牙,不理他。
“还是我帮你脱?”
苏觅抱着手,生怕他动手,“不行。”
似乎早料到她会这样,肖玄瑾笑了声,捏了下她的脸,“好了,我去那边洗。”
然后坏意附在她耳边说,“我们待会再……继续。”
说完,他出去了,应该是去旁边淋浴间了。
苏觅怕他偷偷进来,先将门锁好。
然后才开始脱衣服,想到他刚刚的话,只觉得脸蛋火燎燎的。
泡完澡,她穿了件白粉色的浴袍出来,头发还在滴水。
走到梳妆台的大镜子前吹头发。
过了会,旁边门开了,肖玄瑾身上只有块浴巾围着下半身。
他一手还在擦头发。
看到她,移步走到她身后。
接过她手里的吹风机,抬手撩起她几缕头发,不轻不缓地吹着。
苏觅通过镜子看着站在身后的男人,他此刻的样子,低垂着眉眼,格外认真仔细。
他的手指很长,穿过她的发丝,一点点将里面的濡湿露在吹风机下,直到里里外外吹干透。
吹风机声音停下,他立马圈住了她的腰。
鼻息往她颈窝处钻,声音低哑,“准备好了吗?”
苏觅被他撩拨的缩了缩脖子,锁骨凸显,吞咽了下,浅浅回应,“嗯。”
当初决定结婚,她就想过这些的,所以,没什么好扭捏的。
得到她的许可,肖玄瑾将她身体扭过面前他,然后凶而重的吻重重落下。
他一路从嘴唇吻到耳垂,再一路往颈子处,舔舐细磨。
苏觅仰着头,细碎的音从嘴里溢出。
他圈着她的腰将人提起放在镜子前的台面上。
然后一把扯开她的浴带,埋头往里面探索。
不知何时,他们换了位置,回到了床上。
苏觅身上的衣物已经落了个干净,袒露在空气中,总是让人不安,还好,肖玄瑾大发慈悲,将被子拉过,盖在两人身上。
但事情进展并没有那么顺利,苏觅想起一件事,手抵着他的胸脯抗拒,“等等。”
然后爬起从自己那边抽屉里拿出来一盒东西。
这是她准备的,只有三年的婚姻,她没计划怀孕。
他想肖玄瑾应该跟她想的一样。
也就是她拿东西的功夫,肖玄瑾看到她背上蝴蝶骨上的疤痕,玉骨细腻的肌肤突然多了块凸起,很突兀,他指腹磨了磨,“这怎么弄的?”
苏觅翻过身,抿唇,“没事,已经好了。”
她去过雪山的痕迹都已经被系统抹去了,她即便说了也没人会信。
更何况,她知道她跟肖玄瑾俩人都不想回忆起关于雪山那段沉重的记忆。
肖玄瑾听完她的回答,虚眯着眼觑她,没说话。
以往她穿礼服还没露过这个地方,所以他从未看到过。
不过她不肯说,他总不能撬开她的嘴巴。
睨了眼她准备的那盒子东西,开了封。
夜很静,室内的只给了一盏橙黄色的小灯,融合着温暖和煦的光芒。
床单被手指抓起揉皱,留下一道道显眼蜿蜒的折痕。
没一会,苏觅哭闹着喊不要,还抬脚踹肖玄瑾。
“太痛了,我不要了,你起开。”
肖玄瑾憋的难受,手掌着她的脚,额间青筋横起,“这个时候了,你说不要?”
要他命啊这是。
“真的好痛。”苏觅呜咽着,眸光软如丝,杏眼蓄着泪。
肖玄瑾看着她这样子,心里是好气又好笑,果然骨子里还是以前那个娇气包,一点没变。
最后他只能好说歹说哄着才完事。
还好最后,俩人都渐入佳境,低喘声一张一翕,久久萦绕不休。
……
苏觅身上出了一层薄汗,不知道什么时候体力不支,已经睡了过去。
肖玄瑾帮她擦了汗,被子拉起,盖在她身上,掩住了她身上那朵朵印记。
只不过她软香薄肩上有处格外显眼,肖玄瑾俯首在那处旁边又亲了亲,含住吮舔。
过了会,他才起身看了眼床单上的褶皱,还有那处绽放的红梅,他此时明白,有些说法似乎通了。
她跟她嘴里说的完全不一样。
这些年,她根本就没有找过新欢。
不知道当年她为什么要那么说,还将自己说成一个喜欢玩弄感情,游戏人间的女人。
如果真的是有苦衷,那又到底是什么样的苦衷。
想不明白,干脆不想。
关了灯,躺下。
她睡得很沉,一点意识都没有,他将人搂在怀里,手指抚摸着她身上光滑如缎的肌肤,最后指腹落在她的后背处。
那处疤,他记得五年前,她穿裙子吊带的时候,那会并没有。
难道是跟他分开以后有的?
这几年,她到底都发生了什么?难道出过什么事?
她睡在他旁边气息浅而淡,一点点穿过他的脖颈处,撩动身体末梢的敏感处,喉头不可控的滚了下,他抱她的动作紧了几分。
体内的欲火又有隐隐起势的迹象,他呼吸加重,俯身低下头,亲了亲她的唇瓣,然后一路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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