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肖玄瑾笑不达眼底,“陈总消息还挺灵通。”
“这婚事在整个江城都轰动了,想不知道也难。”
说完,陈匹等着他的反应。
但肖玄瑾手里漫不经心捏着打火机把玩,一副让人猜不透的样子,也没回应他这话。
陈匹讪讪开口,“要是肖会长这里不肯松口,那我只有想办法请您老丈人出来,看他有没有办法了。”
这话有几分威胁的意味了。
只不过,苏博仁纵横商场多年,也不是他轻松就能对付的。
“陈总,大可以去试试。”
本来到江城出差,是为了谈一笔生意,谈妥以后,中间人搭了个桥,介绍陈匹给他。
看得出陈匹早就盯上他了,这才费了这么大劲让人牵线搭桥,只为了请他出来。
他来以为是什么新鲜的买卖,没想到是这档子事,这会也没了兴趣。
“陈总,那我预祝你顺利了。”
说完,也不再理会包厢里各个探究的目光,拎着外套走了。
身后杰森赶紧跟上。
等出了包厢,杰森在他耳边说,“会长,这陈匹手里的货谁都知道不干净,你说他会不会狗急跳墙。”
“你担心苏家?”
“嗯,毕竟,混道上的人,什么都做的出来。”
肖玄瑾视线随意往楼下扫了眼,“那是你太小瞧苏博仁了,他能有如今的地位,可不是……”
话没说完,目光穿透下面闪烁的灯光,锁定了一个人。
杰森还听着呢,见他突然不说了,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瞄,“会长,您在看什么呢?”
“电梯在那边,我们直接下去就行。”杰森指了指后方。
“你先到车里等我。”肖玄瑾看着下面,不知怎的眸光有些冷。
对于会长的话,杰森不敢有质疑,“好。”
说完,他先乘电梯到停车场了。
肖玄瑾顺着楼梯,步伐沉沉压过,一步步走到下面热闹无比的酒厅。
……
罗倾辞说是去卫生间,到现在都还没回来。
苏觅这会已经喝高了,正晕乎乎的,跟帅气调酒师有一搭没一搭聊天。
调酒师知道她的身份,态度彬彬有礼,“苏小姐,您还想看我调哪款酒,红色变蓝色的,还是分层的彩虹色?”
苏觅手指了指,声音软软,“我想看……”
话没说完,就被一道男声打断,“她想看血腥色。”
调酒师看着走过来的男人,一身考究的西装,彰显身份的腕表,威压十足的气势,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。
这男人对他有敌意,调酒师知道来这里的人都不简单,单说今天包场的就都是家族大小姐们。
刚好有人要酒,他走到一边忙去了。
苏觅的话被打断,秀眉蹙起,看向来人,脑袋晕乎乎的,只觉得眼前的人在晃,晃的她头更疼了,忍不住骂道,“你谁啊,走开。”
“走开?”肖玄瑾眼眸危险眯起,这女人胆子真大,马上就要婚礼了,还敢出来跟其他男人眉来眼去。
这会还连他都认不出了,可见喝的有多少。
靠近几步,手支起她歪倒的后脑勺,鼻尖靠近了几分,声音低沉,“仔细看看,我是谁?”
眼前的人似乎终于不晃了,苏觅定睛看他,总觉得他很熟悉,但他又很严厉,很不温柔,她使劲闭了闭眼,再次睁开的时候,眼里还是迷蒙惺忪的样子。
声音软嗲嗲的,“哦,我知道了,你是狮子。”
肖玄瑾满脸黑线。
对方却还很无辜的看他,内勾外翘的杏眼水波潋滟流转,“你好凶啊,刚才那个小哥哥比你温柔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肖玄瑾觉得今天他不给她点惩罚,这女人就更加无法无天了。
将人从高脚凳上抱下来,准备往外走。
刚好这时候罗倾辞回来了,就连云灵玲跟石钰也跑过来了。
看到Liam要被带走,几个人都急了,准备叫保安了。
“你是谁啊,放下Liam。”
罗倾辞冲在前面抬手拦着,一左一右是云灵玲跟石钰。
肖玄瑾看着眼前的三个女人,穿的很性感,但不暴露,身上的小礼服价值不菲,气质里综合着高贵和涵养。
一看就都是圈子里常见的那些大小姐。
他声音冷沉,“你们是她朋友吧,我是肖玄瑾,也是她丈夫,现在要带她走,你们还有意见吗?”
三人看着眼前气度不凡的男人,早就听闻姐夫的模样得天独厚,有着天人之姿,今日一见,果然是极品啊。
那模样和身高,将在场的男人都比下去了。
他抱着Liam的时候,很轻松很稳,Liam个子不低,但在他怀里,显得娇小,此时头埋在他怀里,感觉是已经睡着了。
只是Liam不是将姐夫比喻成兔子吗,眼前的男人,似乎跟兔子没有半毛钱关系,锋利英隽的五官,压迫感十足,周身都裹着威慑力。
三人之中,只有罗倾辞在媒体报道里,看到过肖玄瑾的样子,跟眼前的人是慢慢重合。
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来江城,但确定身份无疑,她们也没什么好阻拦的。
让开了道。
肖玄瑾没再停留,抱着Liam大步走了。
身后的三人开始议论。
“我觉得姐夫……有点霸气有没有?”
“我也觉得,Liam可以啊,这样的极品帅哥做老公,怪不得肯这么早结婚。”
“这男人真的是Liam口中的兔子吗?我怎么那么不信呢。”
“你们不懂……也许人家姐夫在外人面前是这样,在Liam面前可不就乖乖的嘛。”
“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画面我有点不敢想象。”
……
肖玄瑾本打算将人抱回车里,结果走到停车场怀里的人就开始闹了。
“你放我下来。”
“放开我。”
双腿也在剧烈挣扎。
肖玄瑾没什么耐心,将人放下了。
只是喝醉酒的某人,站都站不稳,差点栽倒,然后自己再次扑进了他怀里。
扬起下巴,脸颊潮红,清亮的瞳孔水盈盈的,“你是我丈夫?”
原来她刚才听到了他说的话。
“不然呢?”他反问。
她的胳膊主动缠着他的腰身,歪了歪脑袋,“丈夫是什么,能吃吗?”
这到底是喝了多久酒,肖玄瑾舔了舔唇,眸底讳深,玩心渐起,故意说,“能啊,能吃。”
“哦。”她一脸娇憨,得到他的肯定,寻着本能,踮起脚,露出整齐的牙齿,在他脖颈处咬了一口,又轻轻舔了下。
最后嘟着嘴,苦恼摇摇头,“不好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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