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贱人,这么会演戏,怎么不去当戏子!
二夫人在心中已经把叶妲绮判处死刑,但脸上还是挤出一丝笑意来,“哟,阿绮可别这样说,弄得好像二婶今儿在欺负你似的。”
“欺没欺负看这把椅子二婶心里还没数吗?阿绮到底是侯府的少夫人,今儿我也是个受害者,被莫名其妙带来二房审问,连回隔壁去请示母亲和祖母的机会都不给。二婶看不上我也就罢了,到底有没有把母亲和祖母放在眼里过啊?”
叶妲绮夸人的时候未必是真心的,但落井下石绝对真诚无比。
妙语连珠,直接把二夫人逼得脸色煞白,一时间看大夫人也不是,看老夫人也不是。
“这都是误会——”
“是不是误会表姐心里应该有数吧?”
二夫人还是燕家人,怕老夫人在情理之中。
但唐老板若在此时退缩,那唐君柔下半辈子就算完了。
所以,唐老板施施然起身,先拉回还在震惊之中的唐君柔,给老夫人施礼道:“见过老夫人,侯夫人。二位既然能出现在这,说明已经听说了事情经过。试问,若此事发生在二位身上,难道真会觉得少夫人今儿遇见阿园是巧合?”
唐夫人就一口咬定叶妲绮是幕后黑手。
叶妲绮也不是吃素的,“我就说此事应当报官,唐老板真是固执,口口声声说我暗害你女儿,又拿不出任何证据。我想请问一句,你们唐家是生意上比得过我们叶家,还是地位上比得过我们侯府?我为何要针对你们唐家?有那时间我在后宅绣花不好吗?”
叶妲绮口气嚣张的很,人却一个劲地往老夫人身后缩,说出最后一句降维打击的话,“说句实话,今日之前我都不知道你们唐家是谁。”
“你!”唐君柔又忍不住冲出去,幸亏唐老板眼疾手快。
虽唐老板心底也比吃了苍蝇还难受,可叶妲绮说的不错,唐家在京城还真算不得什么大户。
“少夫人说的是,谁又保不齐少夫人记恨之前表姐教唆丫鬟暗害你呢?”
唐老板自知敌不过叶妲绮的嘴皮子,势必要把二夫人拉下水。
二夫人头皮发麻,“表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春桃的事情已经有母亲处置,就算春桃现在站在我面前,我也敢挺直腰板喊一声冤枉,我何时教唆丫鬟去害阿绮了?”二夫人音量拔高。
见二夫人摆明不想站在自己一方,唐老板也不装了,索性直接道:“之前表姐来找我诉苦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,当时可是一口一个小蹄子的叫呢。成,就当我记错了,那表姐你说,今儿这事该如何收场?不是她,不是你,难不成是的燕家大公子觊觎我君柔已久,明的不来,玩阴招?”
“我才没有!论出身她自不用说,论长相连我通房都比不过,论品行——姨母,你自己瞧瞧,你若有儿子你会让他娶表妹这等货色?祖母,孙儿委屈,您可要为孙儿做主啊!”
燕翔在的祖母面前必须表明自己态度,顾不得昔日情分,将唐君柔贬的一文不值。
老夫人抬起拐杖,狠狠杵着地面,将地板上砸出个小洞。
“蛇鼠一窝,你平时就如此教导翔儿的?”老夫人目标明确,开口第一句就先训斥二夫人。
二夫人刚要哭爹喊娘,大夫人上场,“弟妹若觉得委屈,那就叫侯爷和二叔回来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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