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酒酒靠在顾秦深怀里,不知道为什么,原本还有些坏的情绪,很快就变好了。
男人身上的温度,真的很令人心动和着迷。
黎酒酒吸了吸鼻子,揽着他的脖子有些傲娇地问:“你帮我买的卷饼呢?我想吃。”
顾秦深揽着女人纤细的腰,喉结滚动了几下,泄露出几分性感。
他的手里,还拿着温热的卷饼。
那是他在公司处理完紧急事宜后,亲自去距离好几条街的地方,还是排了一小条长队,才买到的卷饼,此时还是温热的。
他的脸上,还笑得多了几分宠溺:“在这。”
在媒体看来,给爱人买卷饼这事放在普通人身上,算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。
可偏偏做这件事的人是顾秦深,顾氏的太子爷,拥有传奇的人生和显赫的家世,说他要什么就能有什么也毫不夸张。
可就是这样一个什么都不缺的贵少,却愿意放下身段为妻子排队买卷饼,只为了哄妻子开心,这才更显难得和珍贵。
在媒体和记者眼中,这事是非常值得一提的,一旦报道出来了,足以让网友和吃瓜路人们津津乐道好一阵子。
如果媒体拍到了这样的照片,怕是恨不得用各种各样的小作文,向普罗大众表达这位顾氏继承人对妻子的深爱。
事实上,坊间关于顾总和顾总夫人的传闻,也是屡见不鲜的。
所有人都想知道,究竟是谁会嫁入京圈第一名门,成为风光无限的京圈阔太。
但令媒体记者们和大众做梦都想不到,这件事的女主人公,却只顾着眼前的卷饼。
她眉眼弯弯,笑得十分温柔:“太好了,让我尝尝。”
说完,她接过卷饼,直接咬了一口。
“好吃!”
顾秦深摸了摸她的头,温声道:“好吃就好。”
安抚好黎酒酒,顾秦深又拿了个煎菜饼出来:“奶奶,这是我给您带的,我知道您喜欢,就顺道一起买回来了。”
黎老太太知道这个女婿素来心细,做事也十分敞亮,笑着接了过来。
“好。我就喜欢这个煎菜饼,下次我也研究研究怎么做。”
黎酒酒:“那我们现在上去吧。我刚买的瑜伽垫到了,想跟着视频里的学一学。”
顾秦深微笑:“好。”
黎酒酒现在太明白房子大的好处了,不仅环境幽静,连在跑步机上锻炼,做瑜伽之类的,也足够宽敞,奶奶也能自由地在宽敞的厨房里研究菜品。
以前她还担心,顾秦深选的房子面积太大,不太实用,可现在才知道房子大的好处。
当她把自己的心里话告诉顾秦深,顾秦深也再次为自己对贫穷的想象力,感到匮乏。
在他看来,这就是一个小房子,可在小娇妻看来,这已经是很大的房子了。
他本来还觉得委屈了小娇妻,可没想到小娇妻却觉得自己生活在天堂。
所以,她以前在乡下到底吃了多少苦?
某个时间段在会议室开会时,顾秦深冷不丁地提了这件事。
严特助听了自家总裁心里的困惑,更是恨得拍额头。
这人比人啊,真是气死人。
他家少爷和少夫人,怎么都有种不同程度上的气人呢?
这世界上有钱人那么多,多他老严一个怎么了?!
——
黎家
和黎酒酒家里的气氛不一样的是,黎家今天的气氛就显得十分压抑。
今天,是黎家家主黎国伟回家的日子。
此前,他一直在外地开拓公司新项目,一直没有回家。
直到今天,才匆忙回来一趟。
他回来还给所有儿子女儿都带了礼物,这些礼物,尤其以小女儿黎敏的礼物,最丰盛也最值钱,就连那几个高奢限量版包包在里面,都显得稀疏平常。
至于送给黎酒酒的礼物,他其实不知道她的喜好,就随便买了几串水晶,不值什么钱,看着挺好看的,他觉得小女孩应该会喜欢。
不知道为什么,黎家人和江衍云,似乎在送黎酒酒礼物上面都统一了思想和路线,买的都是不值钱,也不一定对黎酒酒胃口的礼物。
大概在他们看来,黎酒酒只配这个廉价且不走心的待遇。
黎敏看着那堆送给自己的礼物,自然欣喜万分,甜甜地抱着父亲的脖子,谢谢父亲给自己带了那么多礼物。
黎国伟看着眼前天真可爱的小女儿,脸上也露出欣慰的笑容。
他搂着小女儿,像以前那样,摸了摸女儿的小脸蛋,才想起其他人。
他看了一圈,发现黎酒酒居然不在。
他表现得很诧异:“酒酒呢?”
黎国伟这话一出,其他人的脸色,都有些不约而同的难看。
尤其是黎高轩,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致。
他并不知道,该怎么和父亲说黎酒酒最近叛逆大变样的事。
但有些事情,拖着也不是办法。
黎高轩对黎敏使了个眼色,黎敏只能吞吞吐吐地将最近发生的事情,都跟父亲说了。
黎国伟回家的第一天,才知道自己辛苦在外工作,结果家都差点被人抄了。
黎酒酒这个女儿丢了。
还有黎淮这个大儿子,也丢了。
他在外面挣钱,结果回家发现孩子丢了俩。
所以,他的矛头指向了苏华。
可谁知道,苏华居然被人丢在了郊区某地点。
疑似绑架苏华的那伙人,还特意给他这个家主发了信息,称苏华在外得罪了人,所以,他们把苏华绑过去,只是想让她在外面冻上一夜,等苏华吃了苦头,才会把她放回去,让黎家人最好不要轻举妄动,否则不敢保证会有什么更坏的结果。
黎国伟坐在上方,脸色阴沉。
第一个沉不住气的,竟是黎高轩。
黎高轩自带商业天才的光环,性格十分狂妄。
“爸,肯定是我们的对手干的!要不,我们现在就报警,或者联络人脉,一定要找出这个绑架妈妈的罪魁祸首,让他不得好死!”
黎敏抿着唇站在边上,不知道为什么,她心里很不安。
母亲能得罪谁?能得罪的,无非就是那个人。
可是,她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本事,对母亲做这些呢?
黎敏心底,划过几分浓浓的不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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