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娘虽然有了身孕,但依旧难掩她的美貌。
至于林子烨,他今年三十多岁,还没有结婚,因为他还没有找到一个让他感兴趣的人。
但现在,他对云娘有了很深的感情。
因此说话比芸娘还要礼貌,对云娘也十分的热情。
而江清宁则是嫌耽误的时间过长,不愿再待京都,决定先行前往将云娘带回去。
今日,江清宁正在书房中,门外有侍卫走了过来,对着江清宁低声说了一句。
“今日,有一位小姐前来拜访,好像就是那个新月小姐,不过被守门的人给赶了出去。”
“我觉得这个女孩应该是有事来找我的,我就让她在后面等着了。”
听到月牙被人赶跑,江清宁眉头一蹙,让侍卫将月牙从后院偷偷送进了书房。
月牙一进门,便将两份书信往江清宁身前一扔,接着便愤怒的喝问起来。
“你是不是被芸儿欺负惨了?怎么连个信儿都没有?”
“你可知人家为了等你,等了多少天,你倒好,温柔乡去了。”
江清宁愣了愣,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了他,赶紧将被新月丢在桌上的信件捡起来。
当他看见那封信的内容时,脸色一沉,带着一丝惊讶,对着月牙说。
“我并没有接到这么多的信件,我只接到了数个月前的一份信件。”
“此事有些古怪,回头我再去查个水落石出,另外,我不会丢下芸娘不管,我会将她带到太子府去的。”
“我答应过她的。”
月牙一听,也有些不解,不过江清宁有很多事要查,便让人把月牙带走。
江清宁立刻命人去调查此事。
很快,他便明白过来,守门的侍卫是白鸢欣吩咐过的,任何人来了,都要第一时间通知白鸢欣。
再说,这书信也的确是别人传过来的,却被白鸢欣身边的侍女给收走了,还不准他们胡说八道。
江清宁一听,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当即脸色一寒,在白鸢欣的闺房中搜索起来。
在他的屋子里,他找到了十几封来自芸娘的信。
“难怪我们能得到她的信息,难怪她会如此的焦急!”
江清宁咬着牙,冲着那名侍卫吼了一声。
“来人,将她送到我的书房!”
白鸢欣刚从外面进来,还在为自己这一趟能不能得手而沾沾自喜,就被一名面色冷峻的太子府侍卫领进了自己的书房。
“你干嘛要截下所有的信件?我让你带给云娘的那封信,你也收到了吗?”
江清宁将手中的书信朝着白鸢欣扔了过去。
白鸢欣顿时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面色惨白。
她从来都没有想过,自己藏了那么久的一封信,居然会被人找到。
更不要说,她完全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。
“为了留住我,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,那杯酒是不是你在里面做了什么手脚?”
江清宁隐约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,但又不能确定。
“我,我这不是怕你难过吗?
白鸢欣紧张之下,说出一句不该说的话,被江清宁听出破绽。
“你让我多喝酒,这不是故意的吗?”
“真是不知死活,竟敢对我下此毒手。”
江清宁愤怒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,差点没把白鸢欣的魂魄给震出来。
她怎么也没想到江清宁会如此生气,连忙解释道。
“你那天喝醉了,我真的没有对你做什么,就是希望你能在我身边多呆一会儿。”
“不是,我只是为了让你少喝酒,免得你太难过。”
“我……”陈小北神色稍稍一怔。
白鸢欣又急又怕,想要辩解,可越是辩解,就越是让人摸不着头脑,反倒是江清宁发现了真相。
他眉头紧锁。
以前觉得白鸢欣很天真,可如今看来,天真之下,却是一副伪君子的模样。
“没想到,你竟然如此的卑劣,我终于明白了。”
“我从来没有让你当过正室,以你的心机,以你的性子,根本就不适合当上太子,哪怕是一天,我都会觉得厌恶。”
江清宁勃然大怒,逼得白鸢欣不得不跪下。
白鸢欣不断哀求,想要博取同情,可江清宁根本不会相信她的谎言。
白鸢欣表现得这么假,说明她来这里,不过是为了给自己争取一点时间。
江清宁什么都知道了,自然不可能再拖了。
第二天。
一进宫,江清宁便向皇帝禀报,要与白鸢欣解除婚约。
“此女为人伪善,此女不可与,况且我与云母已有一子,此女亦非我莫属。”
“简直是胡说八道,哪有这么容易就更换太子妃的,你当婚事是玩的?这件事,我不赞同!”
“就算你有什么不对的地方,你也要好好教育她,让她改正过来。”
江清宁坚定的摇头,将自己与白鸢欣的约定说了一遍。
到了这个时候,皇帝陛下也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。
“事到如今,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,反正我是不会答应的。”
“噗通!”江清宁的意志无比坚定,直接就在大厅之外跪下,大声地喊道。
“我此生只会嫁给云姨,绝不会嫁给白鸢欣这种丑八怪!”
“父王若是不允,我便在此叩首至死!”
皇帝一听江清宁用这种方式来要挟自己,顿时嗤之以鼻,拂袖而去。
“想跪下就跪下!”
皇帝回了自己的书房,心里很不是滋味,因为这桩婚事,是他逼着她嫁给他的。
只是他从来没有想过,这里面居然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。
更别说,白鸢欣还能干出如此阴险的事来。
白鸢欣的性子与他之前得到的情报不同,可就算这样,他也不认为两人有理由离婚。
整整一日,江清宁依旧是那样,一动不动。
哪怕有老太监等人在旁相劝,江清宁也是无动于衷。
第三日,暴雨倾盆而下。
江清宁淋成落汤鸡,淋成落汤鸡。
直到他晕过去,皇帝派了一名御医给他检查。
“皇上,太子只是着了凉,已经开始发烧了,若是一直这样,怕是身体吃不消。”
皇帝一听,心中一软,便让身边的太监去劝说江清宁,可没过多久,他就走了出来,摇了摇头,一脸的失望。
“皇上,他不肯,有人拿着蓑衣来见他,他却不肯。”
皇帝心头一软,只得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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