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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7章 企图杀人


药童接着又道,“而且,事后苏九小姐为了洗刷冤屈,还让宫里的嬷嬷把全身上上下下,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,你还想冤枉人家,根本是不可能的事。你这样的行为,只会自取其辱罢了。”
宋惜听到这些,气得双目通红。
她如今说不了话,任凭这些跳梁小丑一样的人,在她面前活蹦乱跳,差点肺都要气炸了。
她的母亲一心向着苏瓷,连小药童都为苏瓷说话,更是明里暗里地指责她。
吕佩一看女儿情绪不对,忙安抚道,“母亲虽与苏瓷相处得时间不多,却能感觉到她是个是非分明,敢爱敢恨的好孩子,她的品性高洁,绝对是让人信服的,你切不要再说苏瓷的不是了,就算娘亲求你了!”
小药童一看连宋惜的母亲都这么说,更是认定了宋惜冤枉了人,得意地道:“是呀!连你的母亲都认为苏九小姐是个品性高洁的人,你却还去冤枉人家,你良心何安?你这样胡乱臆测他人的行为,是不对的!说话要讲究真凭实据,不能够随意胡编乱造,给人乱按罪名!这样对一个闺秀的名节有损!”
又有一个太医也站出来表态:“是呀!无凭无据,你这样给一个贵女按罪名,这样是不对的!”
“确实!都检查过了,安平县主没有一点嫌疑,你还要这样指责她,就是栽赃陷害了!”
“对呀!你们都是高门贵女,当知名节对一个女子的重要性,怎么可以这们说话不负责任呢?”
宋惜听到后,几乎发疯。
她拿起笔继续写道:“你是我的母亲,却不相信自己的女儿,去相信一个只见了几次面的外人,哪有你这样的母亲的?我才是你亲生的女儿呀!”
写完后,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。
吕佩看到这段话,心痛如刀绞,宋惜是她的亲生女儿没错,但她也不能冤枉自己的救命恩人吧?那她岂不是成了是非不分,狼心狗肺的小人了吗?
虽然对宋惜有十年分离的亏欠和怜惜之情,但她也万万不能做对不起苏瓷的事呀!
女儿这样逼迫她,让她左右为难,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。这个女儿的性格极为偏激、自私,通过最近点点滴滴的接触,她也感觉到了一些。
宋惜又看向小药童,怒目而视,写道:“虽然我没有证据,但我就是知道,肯定是苏瓷下的毒,除了我,就只有她和丫鬟接触了酒水,如果不是丫鬟,就一定是苏瓷。我敢肯定,就是苏瓷干的,她这是在报复我!”
小药童也被激起了不服输的情绪,正义感爆棚,继续辩解道:“你凭什么要替丫鬟担保?非要说人家苏九小姐呢?还有,人家九小姐接受了所有检查,人家才是真正无辜的,莫名其妙被人逼着喝酒,喝出事后,还惹了一身臊,人家多冤枉呀!快比窦娥还要冤了!”
“再说了,现在皇上和皇后都已经认为九小姐没有错了,你再往人家头上安罪名,也肯定不会成功的,只会让人觉得你是故意找茬,品行不端。”
“人家九小姐都说了,和你不熟,能有什么过节?人家又怎么会报复你呢?你这是被害妄想症吧!”
宋惜受了如此大罪,还被人冤枉品行不端。
她如何甘心受辱?
她实在忍不住了,没想到一招失利,竟然让她落到这种人人喊打,人人都想指责她的地步。
不用苏瓷亲自出面,这些盲目的太医就全部站到了她的一边,自以为正义地,为她争辩,这简直让她气得发疯。
她恨透了苏瓷,也恨透了这些有眼无珠,一心为苏瓷说好话,替她不断辩解的人们。
她可是堂堂宋国公府的大小姐,又如何忍受一群太医和小药童的讥讽和嘲笑?
忽然,她五指成爪,向着药童的脖子飞快抓了过去,又快又狠,抓住药童脖子的一刹那,她不断用力,瞬间药童的眼球就突了出来,眼瞳赤红一片,连眼泪都跟着落了下来。
小药童极为痛苦地挣扎:“放......放手......快放......”
这一变故太过突然,大家根本没有反应过来。
等意识到不对时,药童已经被掐得出气多,进气少了。
王太医赶紧上前去掰宋惜掐人的那只手。
没想到宋惜毫不留情地一掌推出,把王太医给击出很远,撞翻了放药材的桌案,又撞到太师椅上,才堪堪停了下来。
王太医似乎撞得不轻,半天爬不起来,只有不断的呻吟和呼痛声传出来。
有人看到发疯的宋惜大叫起来,也有人惊恐地往外逃跑,边跑边喊:“宋惜小姐疯了,宋惜小姐杀人了,快来人呀!......”
顿时,乱作一团,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。
南宫歧和宋宴离得不远,听到声音就冲了过来,看到宋惜正掐着小药童的脖子,将人给提了起来,面部表情极为疯狂,似乎在说:你不是很能说吗?不是很正义吗?我送你去阎王爷那里让你说个够!
宋宴怔愣了一下,南宫歧几枚银针已经射出。
宋惜很快瘫软倒地,双手也放开了对小药童的钳制。
南宫歧冲上前,对着小药童就是一阵急救。
他又给小药童喂了一颗药丸,不消片刻,小药童悠悠转醒,一看到不远处的宋惜,就惊恐万分,大声叫嚷道:“你个毒妇!居然因为几句口角,就敢胆大包天地杀人灭口,你简直是个疯子!我一定要上报,让皇上治你的罪!”
小药童的气性也很大,逃脑死亡威胁的一刹那,第一件事就是还击作恶的凶手,可见也是十分气恼的。
宋惜虽然浑身无力,无法再杀了小药童,级怒瞪着小药童,眼神如刀,锋利无比,似要将人凌迟处死一般。似乎在说:不知死活的东西,我早晚弄死你!
宋宴此时也回过神来,注视着宋惜,怒声问道:“你怎么会有武功?你什么时候学的?我怎么不知道?”
听了儿子的话,吕佩也看向宋惜,等待她的回答。
宋惜捡起掉落的毛笔,极为潦草地写道:你根本不配做我的哥哥,你何曾关心爱护过我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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