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林川目光闪了闪,笑道:“沈卿尘和沈夫人都很喜欢我们的女儿,我们的女儿能顺利的嫁进沈家,对我们的生意会越来越有力,这一年来,沈卿尘宠爱瑶瑶,我们在蓉城的生意也越来越容易了。”
要不是看在这一点上,她很看不上沈卿尘。
女儿喜欢,她能有什么办法?
冷冰冰的,活像别人欠了她几千万似的。
来她家里也是冷着个脸。
“如果他不是诚心娶我们的女儿,我们还是要注意一点,毕竟当年的事情,他有可能知道。”
江林川一愣,冷笑着说:“他当年还是个几岁的孩子,去哪里知道,放心吧,我做事情绝不会留下证据,沈卿尘想抓到证据那是不可能的。”
江夫人看着他这样自信,就没说什么?
……
是夜,酒吧,灯红酒绿,年轻人在舞池里放纵着自己,摇滚音乐让人热血沸腾。
陆翼接到朋友的电话,让他过来玩。
陆家破产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,他本不想出来,但挤在三室一厅的老破小里,他实在是闷得慌,就出来玩了。
他推门进去,就看到平时的几个玩的好的朋友坐在里边,身边都有女人陪着。
这纸醉金迷的生活,他已经有一年没有享受了。
这一年都在完成沈卿尘交给他的项目,他一直在工作,但天性爱玩的他,很喜欢这样的风月场所。
冷宴皙是冷家老三,穿着黑色衬衫,黑色裤子,留着寸头,看到陆翼进来,脸上露出一副嘲讽的笑。
“哟!陆少,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,这电话才打过去半个小时就眼巴巴的赶过来了,现在变成落水狗了,要舔狗,还是要跪地呀。”
他翘着二郎腿,嘲讽的看着陆翼。
陆翼凝眉,看着他问:“冷宴皙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什么意思?”另外一个富二代接过冷少的话,怀里抱着一个穿着紧身黑裙的女人,他用力在女人腰上掐了一把,才说:“陆翼,还不知道原因吗?你已经被踢出局了,以后再也不是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了,只要你开开心心给我们倒酒,当条狗,我们要是玩的开心,就给你点小费,至少能让你和你爸爸妈妈有饭吃呀。”
陆翼脸色变了变,他愤怒的看着他们:“你们……你们是不是太过分了?冷宴皙,当年你们家也差点破产了,我爸爸借了你们家三千万,让你们家起死回生,后来你们家抓住了机遇,翻身成为富豪,如今我们家遇到困难,你竟然这样羞辱我?”
他不敢相信,平时和他称兄道弟的朋友,会这样对他。
冷宴皙听到这话,就像听到了笑话一样。
“陆翼,那是你蠢,商场如战场,少一家竞争对手,就能离首富进一步,少一个竞争对手,就多一份合同,我很感激你当年帮了我家,但是你家我是绝对不会帮忙的,不仅不会帮忙,我还要在你头上踩一脚,让你们陆家永远没有办法回到从前。”
冷宴皙笑的十分恶劣。
陆翼之前是他们这几个富二代中的最有钱。
平时说话做事都挺拽的,他们都要小心翼翼的捧着他。
还有一个原因,他和沈卿尘关系很不错。
可如今,沈卿尘都不愿意帮助他们陆家,他们陆家是真的完了。
陆翼听到他的话,震惊的看着他。
原来,这就是爸爸说的人情冷暖自知。
这些人,几年前处心积虑的接近他,就是为了他们陆家的人脉而已,哪有什么友情?
“冷宴皙,以后我再也没有你们这样的朋友。”
他气的全身紧绷,死死的盯着里边坐着的四人。
平时他没有和沈卿尘玩的时候,都会和他们一起出来玩。
“朋友?”冷少笑的非常嚣张。
“陆翼,你现在也配做我们的朋友吗?这包间十几万一晚,你小子现在消费得起吗?”
他语气充满了挑衅。
陆翼一愣,他现在还真消费不起。
他身上只有几万块钱,他下颌紧绷,转身就走。
“等等 ,陆翼,谁让你走了。”冷少端着一杯酒过去,看着陆翼,直接倒在他头上。
陆翼怒火中烧,猩红的双眸怒视着他,“冷宴皙,你找死!”
冷宴皙笑的更开心了,嚣张的低头和他平视,心底有了一计,他反手丢了酒杯,手指戳了戳他的脑门:“陆翼,你可不是沈卿尘,他短短几年的时间带着沈氏进入了商界仅次于楚胤府的商业顶端,这可不是你一个废物能做到的。”
“你和沈卿尘一比较,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,是个废物,而沈卿尘就是神一样的存在。”
陆翼双眸迅速染上一抹血色,他一拳揍在冷宴皙嚣张狂妄自大的脸上。
“啊……”冷宴皙脸疼得厉害,口吐血水。
陆翼冷漠一笑:“冷宴皙,我在落魄,也轮不到你来羞辱,你给我等着。”
陆翼说完就走,他必须忍,必须忍,他不能进监狱。
……
刚回到家里的姜稚,才沐浴出来,就接到了诚洲的视频。
是一段陆翼被包间被辱的视频。
陆翼还手了,打了对方一圈。
姜稚眯了眯眼眸,他那极致的隐忍,到让他微微意外,把手机放下,就没在管陆翼。
她抱着女儿,在她小脸上亲了一口,才开心地把儿子抱在怀里。
看到女儿手上的钻石,姜稚无奈无奈的,小羽喜欢这种亮晶晶的东西,爷爷就想方设法搜罗这些小孩玩是亮晶晶是东西给小羽。
“小财迷,太爷爷也太宠爱你了。”姜稚一手抱一个,带他们去洗澡。
顾雅过来帮忙,她已经放好了洗澡水,姜稚把女儿递给顾雅,“每天都洗的香香的,晚上睡得舒服一些。”
顾雅笑道:“那是,我也很喜欢泡澡,这两小家伙要是泡澡,每次都不想起来。”
顾雅看向姜稚:“对了,姐姐,白鹤羽今天有些异常,我给孩子们洗澡,你过去看看吧!”
“我怕我看的不准,他要是出事了,这一年多就白白浪费药材了。”
姜稚有些意外,躺了一年多了,再躺下去,她都要生气了,那场火灾到底是为什么?
她问道:“他有什么异常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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