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开府宴啊,我这倒是给忘了。”
刚开府就闭府不出,一直赖在床上不理俗务,事情积累得有丢丢多,魏钰打算一件件来处理。
他坐起来,问小安子,“八哥那边开府宴怎么弄的?你等会儿过去问问,顺便找他要份单子,咱们就跟八哥搞一样的,省点脑筋。”
魏钰是个懒人,学到一点皮毛的小安子也毫不客气。
“好的,奴婢知道,那一百灰卫使呢?”
魏钰没想到他爹真给他送了一支灰卫使过来。
皇子中的独一份儿,也太高调了。
魏钰一砸吧嘴,觉得也没什么好苦恼的。
毕竟人昨日傍晚送过来的,说退肯定是不可能退的,他也不想退。
高调就高调吧,但有人用总比没人用的好啊,外人的区区一点关注而已嘛,都是小意思啦。
他脸皮厚,不怕。
“那一百人你安排在哪儿了?”
小安子面不改色道:“殿下您忘了?奴婢昨日问您,您说随便,然后奴婢就将人安置在后院了,如今他们应该都在王府各处守着。”
好家伙。
安置在后院,亏他想得出来。
既然是守卫王府安危,那魏钰也不急着召见统领这支队伍的首领,他问了小安子刘怀远在哪儿。
“哦,人在前院等着呢,两个时辰了吧。”
魏钰:!
要死,不早说!
魏钰是个懒人不假,但他讨厌让人久等这种事。
当然,没约好的那种还算能原谅。
知道刘怀远还在等自己后,魏钰立刻就要起床收拾自己,生怕他找好的教书先生觉得自己怠慢,一气之下不干了。
而前院里,久等的刘怀远却并不似魏钰想的那般。
他在前院等的安稳,没人招待也不觉得怠慢,坐时端着茶杯品品茶,起身就看看院内的花草树木,神情闲适,半点不耐烦都没有。
魏钰一过来,看到的就刚好是朗润青年负手站在屋檐下,望着树上的鸟似乎在发呆。
看样子,对方似乎没生气。
魏钰松口气,迈脚进去的时候,脸上的笑容也露了出来。
“让刘先生久等了,适才有事,一直未来得及招待先生,还望海涵。”
随着声音看去的刘怀远,瞧见魏钰立时就要行礼,“草民拜见贤王殿下。”
好怪。
魏钰还不怎么适应贤王这个称呼,他摆摆手,一边往前厅走,一边扶起刘怀远,随意道:“私下何必这般见怪,我是个随和的人,先生日后要在王府久居,相处久了就会知道。”
刘怀远只是抿唇笑笑,并未多言。
魏钰一瞅那样子就知道他没有相信,不过这事也急不来,每个人对他这话的一开始态度都这样。
随对方自己观察琢磨吧,只要日后不犯他底线,不违反律法,他这个人都是能容忍的。
坐上前厅主位,魏钰示意站着的刘怀远也坐。
“先生不必客气,同坐吧。”
是否真心实意,刘怀远能看出来。
对着殿下感激地行了一礼,刘怀远在下首坐下。
魏钰问道:“上次一别,如今已过去半月了吧,先生家事似乎处理了很久?”
闻言,刘怀远的神情略有诧异。
这诧异魏钰看懂了,他笑笑,道:“我既聘请先生前来教书,那自然是选择相信先生的,先生私事,若不想他人知晓,那我自是不窥探的,若先生现不愿告知,那也无妨,咱们不论这些便是。”
放屁!
要不是没有人,也没把刘怀远的事放在心上,他肯定是要好好查一查每个出现在自己身边人的情况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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