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庭正好在院子里晾晒衣服,去打开门看是顾兰,盯着人小声问:“你什么事?”
顾兰怕人看见挤进了门,然后把门关上了,靠在门上说:“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?陆庭,你再这样疏远我,我就嫁给霍斯岐了。”
不知不觉,陆庭攥紧了拳头,竟发现自己紧张起来,好像不希望她嫁给霍斯岐,嗓音都带上了暗哑:“我有家庭,不能和你在一起。”
“如果你离婚呢?”
“不、不会离婚。”
他还是这样,顾兰伤心起来:“那你能不能吻我一次,也不枉我这么多年的等待,我想留下点印记。”
陆庭惊骇,她怎么能提出这样的要求?目光不觉落到她唇上,身体紧了一下,他不敢,也不能。
“吻我…”
顾兰媚眼如丝,媚惑娇弱,陆庭喉结滚动,终是说道:“你出去,这样不符规矩。”
“好,我走,明天我就答应霍斯岐!”
顾兰转身开门,在她要出门的那一刻,衣服被拉住,她回身,脸颊被扒住,炙热的吻落了下来。
还好她刚才刷了个牙,要不然这芥末的味道可不好。
陆庭将她递在门上,疯狂的吻她,也是鬼使神差的,就想给她留下点印记,打上自己的标签一样。
两人这一吻便一发不可收拾,半小时以后,顾兰才回家,此生无憾了。
而陆庭,第一次有了羞耻之心,痛恨自己的花心,怎么没经住她的诱惑,这也许是陆小满上他娶顾兰的原因,还有林婉抢他的原因,他对林婉已经有些嫌弃了,觉得她坏。
想来想去半晚上没睡着…
潘靳修在隔壁响起声音的时候爬到了厨房,把煤气罐卸了下来,用床单包着托出了门。
在后山拖着煤气罐爬行,惊动了树上的麻雀,这人为什么在地上爬?难道是去伤害徐阳?
林柔给两只麻雀灌输了不少思想,让它们监视潘靳家就是避免危险,还真派上用场了。
两只麻雀飞下楼就对着他啄,根本不给他爬到徐阳房子的机会。
“啊!”
一嘴下来还是挺痛的,他用手挥开麻雀,麻雀又啄他后脑勺,反正变换着方位攻击他。
“啊!”
“啊!”
一人两麻雀来回了十几分钟,潘靳修终于受不了往回爬了,麻雀才肯放过他。
他爬回家敲响了隔壁的门:“雪儿,雪儿!”
“干什么呀?”
廖雪儿的声音很娇媚,潘靳修恨得咬牙切齿:“我受伤了!”
“知道了。”
屋里响起窸窣声,过了好一会,杨大柱才来开门,而廖雪儿还靠在床头,一副累瘫了的样子。
潘靳修满脸啄伤,有的地方还在流血,看着真的好吓人,杨大柱“我草”一声,跳开了两步:“你这是…”像恶鬼爬出来了一样。
“你怎么了?”
廖雪儿心一惊,赶紧下床跑了过来:“你出门了?”
看他身上有好多泥巴,又问:“你出去干什么?”
“出去吹风,不想听见你们的声音。”
潘靳修神色黯淡无光,廖雪儿有些心烦:“你睡着不是听不见了。”
潘靳修不再说话,媳妇这是嫌弃他了,也没什么好说的了。
“我送他去诊疗室。”
杨大柱觉得自己有义务照顾他,上去扶起他,抱着他去了轮椅上,廖雪儿也出门,一起去了诊疗室。
路上,廖雪儿问:“是什么攻击的你?是鸽子吗?那又是林柔干的,她这是不让你出门?”
“应该是小鸟。”
“小鸟?你出去做什么了,她要用小鸟攻击你?”
“没什么。”
潘靳修不想说。
廖雪儿唉声叹气的:“你躺在家里好好的,出去干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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