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掌压在她肩上,看似亲昵地半强迫地把她推进了教室。
傅凛鹤全程神情冷淡地看着这一切,没有上前打招呼,也没有提出送几人回去的意思。
教室里的时觅本不想关注这一切,但抬头时还是不免看到沈清遥亲昵推上官临临的一幕,也不知道是该替上官临临找到家人而高兴,还是烦恼,她记得上官临临说过现在的家人对她很好,她不想找什么亲生家人,到时还要烦恼回不回去。
上官临临被推着转身时也看到了时觅,委屈地冲她扁了扁嘴。
时觅不由冲她微笑,笑容里的安抚让上官临临也跟着扮了个鬼脸,还以眼神暗示时觅往门口那一堆人看,眼神里都是无语和吐槽。
时觅也不由抬眼朝门外看了眼。
沈林海正依依不舍地朝上官临临看过来,视线不意和时觅视线相撞。
时觅又是不由一怔,眼睛下意识看向沈林海,但沈林海视线已经扫过她,落在了上官临临身上,眼眶又带了泪,眼神柔软且慈爱。
时觅笑笑转开了头,没想着撞上了方玉珊的视线。
方玉珊先是诧异,而后是冷淡,眼神里的指责和瞧不上让时觅一下想起了婚姻里的那两年,连带着都生出些许ptsd的心理阴影来。
下课的时候,时觅给傅凛鹤发了条短信:“我先回公寓住了,我带过去的东西不多,你帮忙打包一下,让人送到公寓吧。”
信息发出去,时觅便收拾东西回了公寓。
那次过去只是为了暂时应付傅凛鹤的强势,时觅并没有长住的打算,因而带过去的东西也不多,就几套换洗衣服而已。
方玉珊和傅武均不远万里过来,势必会住在辉辰酒店的,时觅不想和他们打照面。
但她不想见面,方玉珊却没有放过她的打算。
放学时,时觅在学校门口遇到了坐在车里的方玉珊和傅武均,看着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。
时觅一开始没注意到他们的存在,从他们车前经过时,方玉珊摇下车窗,叫住了她。
“时觅。”还是那种高高在上的体面语气。
时觅循声看向她。
方玉珊摘下墨镜,手臂屈肘搭在车窗上,下巴微微扬起,看着她:“一起吃个饭吧。”
又刻意加了一句:“我请你。”
时觅露出了个轻笑:“不用了,谢谢。”
绕过车头就要走。
不习惯被忽视的方玉珊当下变了脸,稍稍从车里探出身子,冲时觅喊:
“你这什么态度?我好歹是你的长辈,就算你和傅凛鹤真离婚了,那我也还是个长辈,有你这么对长辈的吗?微信和电话一声不吭把人拉黑就算了,现在见个面也这副死样子,谁欠你了?”
提到这个事方玉珊就来气。
因着那次傅凛鹤警告她别去找时觅的事,她一直没怎么敢过去,但因着傅幽幽说傅凛鹤和时觅离婚的事,她又心里惦记,想确认真假,但她不是傅凛鹤生母,很多事情沟通起来傅凛鹤不太搭理她,就比如离婚这个事一问起就是没事,半点有效信息也探听不到,让傅凛鹤亲爹出马也没半点用,傅凛鹤从小就是个主意大不会在意爹妈意见的人。
这一阵她听说傅凛鹤去出差了,她才偷偷去了趟傅凛鹤和时觅的家,没想着门锁已经被傅凛鹤换了,她按了半天门铃也没人开,尝试着给时觅发个信息问问情况,结果信息发出去,她才发现,她已经被时觅删了,方玉珊差点没被气得背过气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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