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临临说着又忍不住叹了口气,嘟了嘟嘴:“结果你看,现在回来每天无所事事的,可无聊了。我都想去上班了。”
说完又好奇问时觅:“对了,你现在做什么工作啊?在哪里上班啊?”
“就建筑设计啊。”时觅说,避开了她提沈家的话题。
她年幼时想过要找自己家人,但那时年幼没能力,也不知道从哪里找起,只能压着这个想法。
大学的时候忙着学习和挣钱,根本没时间去打听。
大学毕业后就嫁给了傅凛鹤,前半年在怀孕和养身体中度过,无暇忙其他。
后来那一年半虽然有了时间,但茫茫人海,又没有相关记忆和线索,根本无从找起,去了几次派出所都无功而返。
最近的两年忙着学习和生孩子照顾孩子,更完全抽不开身去找人,也没了这个心思。
“啊?那不很无聊啊。”
上官临临虽然同为高学历,但没有那么强烈的事业心,对于设计类的工作多少会有点嫌弃辛苦和枯燥的。
她养父母家和沈家都给了她足够强的经济底气,工不工作她没那么所谓。
时觅笑笑:“还好吧。”
“真羡慕你这种工作学习不知疲倦的。”
上官临临说,真心羡慕时觅的拼劲。
时觅笑笑,没接话。
其实哪有什么不知疲倦的,只是没有伞的孩子只能努力奔跑而已。
人群中在这时起了骚动,原本的热闹声变成困惑惊喜的“傅总?”“傅总来了。”的窃窃私语声。
时觅正拿了根树枝在无聊地拨火堆,闻言动作微顿,而后若无其事地继续拨火堆。
上官临临已循声抬头,看到人群中走来的傅凛鹤,很是意外地抓着时觅手臂摇了摇:“欸,他怎么也来了?”
时觅不得不抬头,一眼便看到人群中的傅凛鹤。
傅凛鹤也看到了她,视线很平静地看了她一眼,又移开,转向朝他走来的唐少宇。
唐少宇笑拍了拍他肩:“还以为你不来了。”
傅凛鹤嘴角勉强勾了一下,并没有说话,人已看向火堆旁的时觅。
时觅已把注意力转向眼前的火堆,并没再看他。
上官临临已兴奋朝他挥手:“嘿。”
傅凛鹤看她一眼,视线又平静移向她旁边的时觅。
上官临临朝时觅挪了挪位置,在旁边给他空了个座位出来。
“坐这边呗。”
她不是傅凛鹤的员工,对傅凛鹤没有那么多的小心谨慎。
傅凛鹤看她一眼,朝她走了过去,却不是在她身侧站定的,反而在时觅身侧坐了下来。
几乎在他坐下的那一瞬,时觅站了起身,手里拿着手机,歉然对上官临临笑笑:“我去接个电话。”
傅凛鹤面色已经淡了下来,没有看她,只是突然伸手,在她转身就要走的那一瞬,握住了她手腕,面无表情。
现场的热闹瞬间安静了下来,一个个困惑看向这边,视线从傅凛鹤面无表情的俊脸移向时觅,又移向傅凛鹤。
傅凛鹤脸上没什么表情,没说话,也没有回头看时觅,但扣着时觅手腕的手掌握得很紧,没有要松开的迹象。
上官临临也纳闷看了眼傅凛鹤,又看向时觅。
时觅面色同样平静。
上官临临看到时觅手腕微动了一下,似是想抽回,但又停了下来。
时觅并不想成为人群的焦点。
她选择了妥协,回头冲困惑看他们的众人尴尬笑了笑,她在原处坐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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