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卉瑛:“不用,我自己开车来。”
唐少宇点点头:“那我就不送了,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他买了单,一个人走了出去,看着繁忙的马路,认命伸手拦了辆车,很识趣没有打电话去问傅凛鹤什么情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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繁忙的马路上,时觅迟疑看了眼傅凛鹤。
他并没有看她,只是面无表情地开着车,侧脸线条紧绷。
她的左臂还被他右手牢牢扣住没放。
从将她从餐厅座位拉起拽离,到把她推上车,傅凛鹤俊脸全程没什么表情。
在车上反应过来时她本能推开车门想下车,傅凛鹤直接一把扣住了她手腕,就这么启动了车子。
在行驶中的汽车里,时觅不敢乱动。
一直到车子在傅凛鹤家地下车库停稳,时觅被他紧扣着的手腕才尝试着动了动。
傅凛鹤扭头看了她一眼。
时觅动作当下停了下来,微微抿了抿唇。
这样的傅凛鹤让她心惊。
傅凛鹤解开安全带下了车,绕过车头,一把拉开副驾驶车门。
时觅迟疑看了他一眼,迟疑下车。
傅凛鹤转身往电梯走。
时觅站在原地没动。
傅凛鹤回头看她。
时觅垂在身前的两只手不自觉绞缠在了一起。
“有什么话你在这里说吧。”她微微抿唇,看向他,“我还有事,不能在这里待太久。”
“要回去陪谁?”傅凛鹤看着她,问。
时觅:“……”
时觅不知道傅凛鹤这句话是意有所指,还是随口而来。
他此时的眼眸深冷且凌厉,像利刃一样,将她所有的心思剖解得无所遁形。
“天……太晚了。”在他凌厉的眼神下,她应对的声音都不自觉低软了下来,“我想早点回家。”
傅凛鹤:“一个人的家,早点回去还是晚点回去,有区别吗?”
“还是说……”他黑眸直直看向她,“家里不止你一个人?”
时觅:“……”
“一个人的家就不是家了吗?”她坦然迎向他的目光,把他对她的指控转向他,“对你来说,你可以不把家当家,但我不行。我就只喜欢在我的家待着。”
她的话果然戳到了他。
她看到他的嘴唇微微抿起,但看着她的黑眸依然凌厉且深冷:“时觅,你在偷换概念你知道吗?”
时觅:“……”
她抿了抿唇,有微微的沮丧,又有些不甘。
只要傅凛鹤要和她认真,她毫无还手之力。
但傅凛鹤没继续在这个问题和她纠缠下去。
“先上去。”
他说完,转身一把按下了电梯。
电梯门开。
傅凛鹤回头看她。
时觅迟疑看了他一眼,没有动。
傅凛鹤也不催,就这么冷静而势在必得地看着她。
时觅不得不开口:“我不想上去。”
她声音很轻,头也是低垂着的,没有看他。
她不知道好好相着亲的傅凛鹤为什么又突然发疯,她有点害怕面对这样阴晴不定的傅凛鹤,尤其只有两个人的时候。
傅凛鹤看着她:“是不想,还是不敢?”
嗓音沉淡而冷静。
时觅抿唇:“不敢。”
傅凛鹤:“你又没做亏心事,你怕什么?还是说,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,不敢面对?”
时觅抬头看了他一眼,今晚的傅凛鹤每一句话都话里有话。
“傅凛鹤,你别偷换概念。”她把他刚才的话送还给他,“我不是第一天开始怕你,也不是第一个怕你的,你不该从你身上找原因吗?”
傅凛鹤没有被她的话影响到,依然是极其冷静地看着她:“时觅,你没发现吗?自从离婚后,你从来没有正面回答过我任何一个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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