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傅武均也做不到坐视不管,因此,思来想去以后,傅武均在办公室偷偷给时觅打了这个电话。
保镖的工作主要还是在他出门时的近身保护。
他的办公室是独立的办公间,工作期间的电话可能会涉及公司内部商业机密,因此傅武均并没有让保镖进办公室,只在外面给他安排了个办公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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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觅完全不意外傅武均会再找她。
其实当时理智上她不该出现,会惹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。
但看着委屈害怕却不敢吱声连眼泪都不敢掉的瞳瞳,她心疼得难受,也顾不了那么多,那一瞬她只想抱抱她,然后告诉她没事,妈妈在。
但选择了优先照顾孩子情绪,后续也是她不得不面对的。
但傅武均通过电话找她是时觅始料未及的。
她嫁给傅凛鹤两年,离婚两年,傅武均从没给她打过电话。
因此当陌生的号码进来时,时觅是下意识挂断的。
但在对方一个接一个的不懈坚持下,时觅还是困惑接起了电话。
“你好?”她问,嗓音温软而冷静,便接电话便收找会议要用的资料。
“我是傅武均。”傅武均也没有多说废话,直接报上了大名,语气是一贯的长辈式的傲慢。
时觅嗓音淡了下来:“有事吗?我要开会了。”
她的话换来傅武均的轻哧:“凛鹤既然把你安排进公司,也没指望你给公司挣钱,也不用做样子给谁看。”
“没什么事我挂了。”
时觅说着就要挂电话。
傅武均急得赶紧喊了声:“那个小姑娘是不是你和凛鹤的孩子?”
时觅动作生生顿住。
傅武均继续道:“还是你在外面和别人生的小孩?”
时觅定了定神,起身过去把办公室门合上,这才走到离门口最远的落地玻璃窗前,淡声问他:“和你有什么关系吗?”
“这关系到我们傅家的名声,关系到我们傅家的下一代,你说和我有关系吗?”傅武均声音也冷了下来。
时觅摸不准傅武均这句话什么意思,握着手机的手有些紧,她没有说话,等傅武均继续说完。
“不管那个孩子是不是凛鹤的孩子,我们家不会认。傅家不允许有私生子女的存在。”傅武均说,“你也别妄想什么母凭子贵,既然离婚了就该是互不相干了。凛鹤未来会结婚,会有自己的家庭,自己的孩子,他的孩子只能是婚生子。你也是个女人,是个母亲,假如你丈夫某一天突然冒出个私生女,你会怎么想?”
时觅被他气笑:“如果她就是,你打算怎么办?如果我就是想母凭子贵呢?傅武均,现在是你儿子扒着我不放呢。”
傅武均嗓音不由拔高,又苦苦压着:“只要我还活着一天,我就不可能让你们进我们家门。你也好,你女儿也好,除非我死了,要不然谁都别想进。”
时觅勾唇笑了下,没有和他去争。
“傅伯伯。”时觅最后一次叫了他一声“伯伯”,很冷静地问他,“我能问一下,你为什么这么恨我吗?”
傅武均被问住。
他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,大概是她的贫苦出身,她和他们家悬殊的条件差距,以及她父母的贪得无厌已经让他先入为主地认定她是图钱,图他们家的权势地位。
而她的未婚先孕,以及她嫁进来以后的不争不抢,安静柔顺等等性格特质,都让他无形中她归类为为了嫁傅凛鹤筹谋隐忍多年的心机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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