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的楼道空荡而幽静,昏黄的楼道灯冷冷清清地洒下,衬得窗外黑蒙蒙一片。
傅凛鹤长吐了口气 ,并没有马上进屋,而是转身走向窗边,看向窗外。
远处的万家灯火已经开始慢慢进入沉睡,但楼宇间的灯光和广告灯牌还在,依然光彩夺目。
傅凛鹤站在窗边,看着远处的灯火,迟迟没动。
刚他去十八楼敲了门,没有人开门,屋里也没灯光。
是度假未归,还是其他,傅凛鹤不得而知。
屋里的时觅也已经关了灯。
傅凛鹤站的窗口能看到时觅主卧方向。
窗户已经没了灯光。
傅凛鹤朝已经熄了灯的窗户看了眼,又收回视线。
他在窗前站了会儿,而后开门进屋。
时觅卧室门依然紧闭着,不知是睡下了,还是其他。
傅凛鹤没有过去敲门打扰她,只是在客厅沙发坐下,随意拿过沙发上的抱枕,枕着就躺了下去。
连着忙碌了几天,他的身体同样有些疲惫。
人一躺下很快就小睡了过去,接近0点的时候被电话吵醒。
柯湛良打过来的。
傅凛鹤接起。
“没有查到她们的航班信息。”电话那头的柯湛良说。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傅凛鹤嗓音很平静。
柯湛良却平静不下来,忍不住问傅凛鹤:“时小姐和林羡琳不会是又要走了吧?”
他觉得毫无征兆。
他这几天都和林羡琳在接触,她看着挺正常。
昨天她为了感谢他那天救了她,还特地请了他吃饭。
想到林羡琳请客吃饭的事,柯湛良又忍不住皱了眉:“昨天林羡琳还约我吃饭来着,感谢我那天救了她。她不会是,离开前的还人情吧?”
傅凛鹤对他这些事没什么兴趣:“不知道。”
“我挂了。”
说完,傅凛鹤挂了电话。
他抬头朝时觅房间看了眼,房门依然紧闭。
傅凛鹤打电话让人送了衣服过来,而后去公卫洗漱 。
他今晚是在时觅家里住下的,住的次卧。
时觅早上起来才发现傅凛鹤没走。
她昨晚特别累,沾床就睡着了,因而早上起来看到在厨房忙活的傅凛鹤时,她愣神了好一会儿。
“你……昨晚没回去啊?”她迟疑问。
“嗯。”傅凛鹤淡应了声,看向她,“我估计你睡下了,不好吵醒你。房子没反锁,你一个人在家,我不放心。”
时觅勉强牵了牵唇:“我主卧有反锁了的。”
傅凛鹤朝她身后的门瞥了眼:“那样的门,一脚就踹开了。”
时觅勉强笑笑。
“先吃早餐吧。”
傅凛鹤说,把准备好的早餐端上桌。
早餐精致而丰盛。
时觅看了眼餐桌,轻轻点了点头,心情矛盾而复杂。
吃过早餐,傅凛鹤送时觅去公司。
“中午一起吃饭吧。”
下车前,傅凛鹤扭头对时觅道。
“下午吧。”时觅边解着安全带边对他道,“上午工作挺忙的,有个项目要和客户对接,不知道得忙到几点,估计到时只能外卖凑合一下。”
傅凛鹤点点头:“别太累。”
时觅点点头:“嗯,我知道的。”
说着推开车门下车。
傅凛鹤和她一块搭乘电梯上去。
回到办公室的时候,傅凛鹤给唐少宇打了个电话:“你把时觅这周的工作计划发我。”
“要这个做什么?”电话那头的唐少宇不解,“谈个恋爱而已,不用查得这么紧吧?”
昨天休息室撞见两人拥吻在一起,他的理解是,两人正在谈恋爱。
傅凛鹤并没多谈:“发我就是。”
“知道了,一会儿发你。”
唐少宇说着挂了电话,顺手把时觅本周的工作计划发给了傅凛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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