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能打什么歪主意,我这还不是为你着想吗?”
时飞不接受她的指控,义愤填膺,“什么叫没关系?你说你傻不傻?一个人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和痛苦给他们家生了孩子,到头来不仅不要继承权,连基本的抚养费都不要,还没关系,你是不是脑子有坑?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孩子着想啊,你现在不抓紧机会抓住傅凛鹤,要是他以后再婚有孩子了,他把他们家的产业全部留给他再婚生的孩子,孩子看到这些不心寒吗?同是他的孩子,凭什么后妈的孩子就锦衣玉食的,她是前妻的孩子却过得不如人,你到底会不会为孩子考虑?”
“那也是我的事!”时觅冷喝,“我不需要任何人以为我好的名义来干涉我的生活。哥,早在两年前妈把我赶出这个家,我和你们就没有任何关系了。我们没有关系了你懂不懂,我求你别再来干涉我的生活行不行?”
时觅吼到后面是有点崩溃,那两年他们时不时瞒着她去找傅凛鹤和他家人的事再次侵入大脑,支配着她所有的情绪。
他们不爱她 ,所以可以不用管她的感受她的处境,肆无忌惮地以着她娘家人的名义去找傅家索取利益。
傅武均和方玉珊对她有偏见,不管她怎么冷静地表示她的不知情,甚至言辞激烈地去找丁秀丽和时飞理论、威胁,他们只当她在唱双簧。
婆家对她鄙视又不信任,娘家不管她坚持我行我素,她夹在中间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她太清楚,刚好傅凛鹤也对她没感情,所以她才毅然决然选择了离婚。
对于这种因为她而引发的利益牵扯问题,和傅凛鹤划清界限是唯一的解决办法。
丁秀丽和时飞不要脸又要脸。
一方面觉得成了亲家就是一家人,为人处事都失去了边界感,理所当然把傅家的当成他们家的。
但一旦失去和傅家女儿亲家这层关系,他们又觉师出无名,没脸像以前那样去找傅家要这要那了。
正是因为太了解他们,她从怀孕到现在,从来不敢和他们透露半分关于孩子的事,她甚至连她爸时林都不敢透露半分,就是怕遇到今天这种情况。
亲子血缘是远比夫妻牢靠的关系,是刻在骨血里一辈子抹灭不掉的关系,如果让他们发现瞳瞳的存在,他们只会仗着是瞳瞳的舅舅和外婆的身份,更加变本加厉地去打扰傅凛鹤和她的家人。
这是时觅不愿意看到的。
他们家住在城郊,在机场那一带的城郊,距离这里差着几十公里的路程,时觅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会遇上。
时飞这种话里话外为她打抱不平的态度让她胆战心惊,有种回到那两年婚姻里被这些不相干的人支配生活的恐惧中。
但显然时飞还是像以前一样,不会去共情她的处境,面对她的暴喝,他只是更加恨铁不成钢地指着她的鼻子骂她不识好歹,懦弱,蠢,大好年华去给男人生孩子,却连给孩子基本的生活保障都不要。
“你以为你这么做很高尚是吗?”时飞也是气不打一处来,“你以为男人会因此感激你,对你内疚吗?你别傻了,你这是自我感动知不知道?我告诉你,指望什么也别指望男人的良心,感情会消散,但钱才是实实在在的!你现在不趁着他们对你还有点愧疚感多给孩子捞点,以后有你后悔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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