滚烫的温度包裹着两个人。
温暖被吻的缺氧,难受的嘤咛一声。
阿豹放开被他啃咬的红肿的唇瓣,顺着光滑的下巴一路向下吻。
女人的针织衫和男人的黑色背心堆落在一起,亲吻着往里挪动。
裤子鞋子丢盔弃甲扔了一路,到床边都已不着寸缕,相拥着跌倒在松软的大床上。
肌肤紧贴,汗水相融……
三个小时后,这场巫山云雨才逐渐停歇。
温暖汗津津躺在被褥间,每一寸肌肤都闪烁着粉润的水泽,像极了堕入凡尘的妖精。
阿豹侧躺着看着她,温柔深情的目光腻的能滴出水来。
他想知道温暖是不是在他身上下了什么蛊,怎么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。
并未急着下床去清洗,搂着温暖的腰肢将香软水润的人儿箍进怀里,紧紧抱着。
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感觉到真实,不是在梦里。
温暖很累很累,脑袋混沌不清,眼皮子沉的睁不开。
被搂的呼吸困难,烦躁地挥手胡乱拍打。
“蒋听澜王八蛋,你放开我,你想勒死我吗……”
挥起的手不偏不倚打在男人脸上,刚好拍开那一撮遮住眼的长刘海,露出另一边俊美刚毅的脸。
阿豹被打了脸也不生气,反而宠溺的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啃吻。
每一根都不放过,每一根手指都要仔仔细细亲吻一遍,仿佛是多么美味的东西。
“不想放,这辈子都不想再放开,温暖,我爱你。”
温暖醒来的时候都黄昏了,一睁眼就对上了男人遍布抓痕咬痕的胸膛。
瞳孔骤然睁大,猛地坐起来。
“啊~嘶~”
手下意识扶住腰,疼的她龇牙咧嘴。
这种酸爽的感觉她只在结婚那晚有过。
那晚两个人如狼似虎折腾一整夜,第二天全身零件都像是拆卸过一样。
那时候他们都是第一次没有经验,现在还被搞成这样就太过分了。
气愤过头,她狠狠踹了旁边睡觉的男人一脚。
装睡的某人假装如梦初醒,迷迷糊糊坐起来控诉。
“我的好公主,你都快把我榨干了,还想怎么样?”
“……”
温暖气结,什么叫她快把他榨干了,分明是他……
随着男人坐起来,被单滑落到腰间。
不止是肩膀和胸膛密布抓痕咬痕,就连腹部也像是画布一样,密密麻麻的咬痕一直延伸到被子下面。
温暖脸颊腾下子涨红,头皮酥酥发麻。
她到底干了什么?
以前她和蒋听澜睡觉的时候也没这么变态过。
再看她自己身上,从上到下白净净完好无损,连一块红印子都没有。
这样看,好像被压榨的人确实是他。
温暖索性化作女王,不可一世地掐住男人的下巴。
笑的风流傲慢。
“能成本公主的裙下臣是你的荣幸,看在你服务还不错的份上……”
拽下尾指上的钻石戒指放在他手心里。
“这个赏你了。”
阿豹:“……”
渣女,提上裤子就把他当玩物。
“我以为你会生气。”
温暖转身下床,扯起床头的浴巾围在身上。
勾唇一笑。
“我又不是傻子,我知道别人给我下药了,不是你也会是其他男人。”
“如果是其他男人,你会怎么样?”
“难道你觉的你跟其他男人有什么不同?”
阿豹:“……”
所以她的意思是,即便是其他男人她也不会生气。
可能比对他的态度还要好些,因为别的男人不会有他这么丑陋。
阿豹攥紧手心里的戒指,垂下眸说:“你给的太多了,正如你所言,我不算吃亏。”
她给他的戒指目测至少要十几万,他给她解药,她给他嫖资,她是把他当只鸭。
“那你觉得你值多少钱?”
温暖抱着手臂饶有兴致地问,妥妥一副嫖鸭的女富婆模样。
没想到她会这么问,阿豹震惊地抬眸,眼中波光碎裂。
看他半天不说话,温暖想了下,继续往他心上扎刀子。
“按照市场价来说,你长的不是最帅的,身材不是最棒的,技术也不是最好的,我给你按中等标准算,包一次五千,你觉的怎么样?”
不怎么样,阿豹眼神是这样说的,迸射着气愤。
他就值五千?
“你不会是想让我找你钱吧,你看我穿的衣服都是二公主施舍的,我没钱。”
阿豹负气的把脸扭到一边,拼命想要证明点什么。
温暖食指抵唇偷笑了下,端着高傲的姿态绕过床尾走到他这边。
弯腰,再次捏住他的下巴。
“没钱找?那就肉偿啊。”
阿豹眸光震了震。
她,说,什,么?
肉偿?
是他以为的那个意思吗?
纤纤手指从他的下巴缓缓划过他的喉结,滑到左边胸膛上恶作剧的一勾。
阿豹喉结一滚,全身都过了电流,刺激的他头皮都麻了。
“一次五千,抵完为止,如何?”
阿豹不敢置信。
确定这不是在奖励他?
“不愿意啊,要不你筹钱还我也行。”
“我愿意”三个字差点从阿豹嘴里脱口而出。
咽回去后不情不愿挤出几个字:“我没门路,筹不到钱。”
“真遗憾,那就只能肉偿了,小狼狗,债务还清之前要乖乖听话哦。”
“……”
小狼狗?
虽然,但是,他想“嗷”一声怎么办?
温暖答应封彧晚上去参加慈善晚会,叫阿豹去车上拿她的礼服。
阿豹回来时温暖正在刷手机。
网上铺天盖地全是‘胡老板在酒店停车场兽性大发强奸女人’的新闻。
医院开出证明,受害女子隐私地方受到严重伤害,精神也受到重创造成失常。
评论区网友一片谴责谩骂声,要求警方判处人渣死刑。
然而两分钟前,警方出示了一份报告。
报告证实胡老板是误食药物导致身不由己,被侵犯的女人并不是路人,而是他的合法妻子。
由于在公众场合造成的不良影响,对胡老板进行了深刻教育和罚款处理。
对此有的网友相信了,有的网友怀疑是钞能力发挥了作用。
不管怎样,胡老板是被放了。
温暖不知道是谁给他们下的药,但她知道胡老板第一个肯定怀疑她。
幸亏阿豹在酒店开了房,不然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
“大公主,你的礼服拿来了。”
一想到她马上要去跟别的男人参加慈善晚会,阿豹心里就郁闷。
心里郁闷脸色自然好不到哪里去。
礼服袋子扔在床上,态度是相当不好。
温暖放下手机,勾了勾手指。
阿豹疑惑地倾下身。
忽地背心领口被勾住,猛地一拽,单膝跪在温暖面前。
两个人的脸近在咫尺,呼吸纠缠。
温暖似笑非笑:“怎么,要造反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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