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豹直直看着她,酸酸地说:“不敢。”
“为什么生气?”
“我没有。”
“哦,那是我理解错了呗,以后我的东西轻拿轻放,弄坏了你可赔不起,到时候可要一辈子为我服务了。”
“……”
温暖换好礼服,两人就退了房。
在地下停车场遇到了怒视汹汹而来的胡老板。
胡老板带了一群打手来,看样子是要大闹一场。
他看到温暖第一句话就是怒骂:“好你个贱人,你他妈敢害我。”
一群打手冲过来将温暖和阿豹团团围住,只等一声令下就动手。
“胡叔叔,你这是做什么,我们怎么了吗?”
温暖故作不解地问。
胡老板周身席卷着怒风走到温暖面前,仗着人多势众扬手就要打她。
“你个贱人,今天我就好好给你点颜色看看,让你知道马王爷头上几只眼。”
落下去的巴掌还没碰到温暖,轻轻松松就被阿豹扼住了手腕。
阿豹的羽绒服拉锁只拉到一半,胡老板一眼就看到他背心领口处的“伤痕累累”。
作为情场老手,他哪能看不出是怎么回事,诧异地看向温暖。
温暖礼服外面穿着长款大衣,身体皮肤遮挡的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见。
但她嘴唇红肿,美丽的脸蛋更显娇嫩欲滴,分明是被男人极致疼爱后的模样。
原来中药的不止他一个,还有温暖。
此时胡老板内心最大的感触不是被下药的愤怒,而是没把温暖带上床的愤怒。
他看到过自己兽性大发的视频,不敢想象若是当时是他和温暖一起在酒店房间,得有多么激烈快活。
都怪这个该死的保镖坏了他的好事。
“胡叔叔,我到底做错了什么,你为什么这么生气,还想要打我?”
知道不是温暖下的药,胡老板马上变脸:“误会,误会了,暖暖,你没事吧?”
“我没事啊,就是中午那会儿身体不太舒服,在酒店房间休息了一下午。”
“哦哦。”
胡老板目光闪烁,心想温暖应该还不知道自己是被下药了。
“身体不舒服就回家好好休息吧,叔叔今天有点事,明天咱们再约谈你爸爸的事。”
“行,那我先回去了,拜拜胡叔叔!”
“拜拜!”
目送温暖和阿豹上了车,胡老板立即转身进了酒店电梯。
温暖看着他进电梯后问阿豹:“你说下药的会是谁?”
阿豹启动车:“不管是谁,姓胡的一定会把他揪出来,并且绝不会轻饶。”
正说着话,温暖的手机响了。
“喂,封彧。”
“我马上就过去了,你先到就等我一下。”
“我开玩笑的,你怎么还当真了,浴火凤凰不用你拍给我,我会自己拍。”
“诶,你听我说……诶?怎么挂了?”
温暖不以为意的把手机放回包里,一抬头就看到男人臭着脸启动车子。
偷着笑了下,扭头看向窗外。
陆家举办的慈善晚会,地点在京城大酒店。
温暖刚进停车场就看见斜靠在库里南车门上的封彧,一身酒红色西装衬得他身材挺拔透着骚气。
看到温暖来立刻直起身,湛蓝的眸中绽放开绚烂的笑意。
封彧的车旁边就有个车位,以为阿豹会将车停在那里,温暖都解开安全带了。
车子却猛然加速从封彧面前冲过去,喷洒出一股浓重的汽车尾气。
“咳~咳咳咳~~~”
封彧被呛得连连咳嗽,手臂胡乱呼扇着包裹着自己的油烟。
开出五十米后又缓缓减速,没磕到温暖分毫。
但温暖还是受了一惊,不满地看向阿豹。
“你干什么?”
阿豹绷着脸倒车入位,熄火,解开安全带。
然后才慢悠悠回答温暖的问题:“我不喜欢那片儿车位,挨着下水道,臭死了。”
温暖:“……”
明明是这边挨着下水道。
懒得跟他计较,温暖推门下车。
封彧大步跑了过来,抱怨着:“干嘛把车停来这边,还喷我一身的尾气,你闻闻我身上的味道,臭死了。”
他到温暖面前就要往温暖身上贴,中间猝然插 进来一个人,吓得他一个后弹。
本能地挥起拳头朝那张疤脸砸去。
阿豹抬手,手掌牢牢包住封彧的拳头,身体微动一下。
封彧惊愕,这个人竟然能接住他的一拳?
还要再动手,就听到温暖一声怒喝:“别打了。”
封彧扬起的另一个拳头落下去,也把自己右手从阿豹掌中挣出来。
“温暖,他谁啊?”
“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。”阿豹冷冷地说。
封彧被激到,傲慢地说:“看你也不像个好东西。”
“我就算再不是东西也不会觊觎自己好兄弟的妻子,你不怕你好兄弟在天之灵回来找你算账吗?”
封彧微怔,这才仔细观察起阿豹。
总感觉有点眼熟,但他确定自己以前没见过。
“你知道什么,蒋听澜根本不爱温暖,他带给温暖的只有失望和痛苦,温暖值得更好的男人。”
阿豹顿时没了底气:“即便如此,也不该是你趁虚而入,你不感觉对不起你的好兄弟?”
“他不珍惜的自然有人替他珍惜,那为什么那个人不能是我呢?”
“因为……”
“他是我的好兄弟没错,可我也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,我为什么要因为他的不懂珍惜,而放过我自己追求幸福的权利?”
阿豹不说话了,垂在身侧的拳头缓缓捏紧。
片刻后,紧攥的拳头松开,凉凉地笑了下。
“可惜啊,你这条追求幸福的路注定不好走,你加油。”
说完转身回到了车上,车门摔的震天响。
温暖看着他上车,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,看样子气的不轻。
“温暖,他谁啊,怎么这么嚣张?”
封彧也很生气,那家伙居然说他的追妻路不好走。
就算不会说好话,也别戳人心窝子呀。
温暖笑笑:“他是我的保镖。”
“你怎么想起雇保镖了,还雇个这么丑的,放在身边辟邪吗?”
“不许你这么说他,那是他的功绩,不是要参加慈善晚会吗,走吧。”
直到两人走进电梯,阿豹才睁开眼睛,发泄似的锤了一把方向盘。
慈善晚会会场贵宾如云,到处都是谈笑寒暄的身影,热闹非凡。
温暖和封彧刚进门,一个人影就撞了上来。
关键时刻,封彧长臂一伸,大掌稳稳撑住小牤牛的脑袋,这才避免温暖被她撞上。
女孩抬起头,泪眼汪汪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,撅起的小嘴能挂上一个油壶。
温暖诧异,急忙问:“怎么了月柳?谁欺负你了?”
小牤牛正是白月柳,穿着层层叠叠的雪白公主裙,头上戴着蝴蝶发卡,清纯又可爱。
一看到温暖,白月柳像是看到了家长,委屈地哭了出来。
“暖暖姐,辛骞他抱别的女人,还亲亲,呜呜呜……”
这时辛骞也焦急的追了过来。
拉住白月柳胳膊解释:“不是你看到的那样,你能不能好好听我说?”
“不听不听王八念经,我都看见她搂着你的腰了,还亲你的嘴,我讨厌你呜呜……”
甩开辛骞的手又跑了出去。
辛骞又生气又无奈,对温暖点了下头赶紧追了出去。
白月柳跑进洗手间哇哇哭,辛骞离多远就听见她响亮的哭声。
他也进了洗手间,从里面拿出一个维修牌立在门口。
关上门,走到脑袋扎在墙角哭的小女人身后。
“再哭,明天没有奶油小蛋糕吃。”
吃货柳哭声戛然而止。
但仍倔强的把脑袋扎在墙角。
辛骞莫名被她这可爱的模样逗笑,手伸到她腰上挠痒痒。
一开始白月柳还极力忍着,身体微微躲闪。
哪知辛骞变本加厉,又上来一只手两边进攻,忍者柳一下就忍不住了,左拧右拧哈哈笑了起来。
“别挠,好痒啊,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还耍不耍气了?”
“耍气,谁让你抱她,你还亲她,我讨厌你哈哈哈……”
辛骞掐着女人的腰把她转过来,虎口卡着她的下巴,让她看着自己。
他严肃的又重复一遍:“我说了没亲就是没亲,你看好了,这才叫亲。”
说着低下头,以唇封唇,用力堵住她的嘴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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