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胡说,不是我,我没有陷害你的意思!”叶笙烟现在无论说什么,都是苍白无力的。
能进宫参宴的人,哪个没猜测过当时婚礼,是庶女叶笙烟巧妙陷害嫡女,调换了两人婚事?
如今看来,这庶女真是歹毒心肠!
老夫人冷冷瞥眸,“王妃既是清白,不如说说为何燕家婢女为何会投靠王妃?再不如说说为何阿绮每每与王府管家会面时,王妃都在场?苟且也是要时间的,难道阿绮消失这么久,王妃就没怀疑过?是王妃故意纵容还是蓄意陷害,现在下定论确实为时尚早。不过老身今儿就倚老卖老了,想求个恩典——”
老夫人拄着拐杖起身,面色苍老,气势却坚定。
大夫人赶紧伸手搀扶,跟着老夫人一同跪在殿中,“天子眼下,侯府竟要惨遭如此腌臜的陷害。请陛下太后为侯府做主,若真相浮出水面时,请务必严惩真凶。”
叶夫人也提着裙摆走到老夫人身后,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“虽说方才皇后娘娘与淑妃娘娘已经认同小女做错与叶家无关,可小女若是清白,还请陛下为小女严惩真凶!”
叶尚书观战这么久,心里早就有了猜测,他隐隐察觉今日叶妲绮所遭受的一切,实则背后真正目标是叶家。
出于对叶妲绮和侯府的亏欠,叶尚书胸口一直滞着一口气,加上进宫前服药的刺激,卡在喉咙的淤血再也控制不住,吐了出来。
“陛、陛下——微臣,臣请陛下还小女公道——”
叶尚书拼着最后一口气说完,就栽倒在身旁蜀安侯身上。
蜀安侯本就出身武将,冷着脸时候更有一身金戈铁马的气势,他捏着手中茶杯往桌案上重重一砸,什么都不用说,大家却似乎听到他在磨刀。
“快传太医。”
皇帝也不想一场宫宴竟闹得如此,冰冷视线一一扫过众人的脸,最后在叶笙烟的脸上多停留了几分。
“有朕在,谁也别想企图构陷侯府与叶家。”
叶笙烟背脊被冷汗浸湿,大脑一片空白,只有两个字在脑海里回荡。
完了。
淑妃也死沉着一张脸,当看到几名太医背着药箱走进来时,灵光一闪,决定最后拼搏一次。
“少夫人若真坦荡,不如让太医看看少夫人的身子?可有过落胎迹象?”
“少夫人,你还是爽快承认了吧?不然就算被太医看过,可能还要招来天下所有大夫确定,孤瞧着淑妃娘娘和王妃今儿若不能定了你私通的罪,是不会善罢甘休的。”
太子平和浅笑的声音撕破的不是和淑妃间的和谐,而是淑妃和叶笙烟丑陋的遮羞布。
他天真的眨了眨眼,歪头看向皇帝,“父皇,都如此了还要一再确认,儿臣觉得不该看太医,应该请钦天监来看看,今日少夫人是否冲了什么煞,要被如此针对?”
话罢,微不可察地冲燕决投去一个邀功的挑眉。
“多谢太子殿下袒护,但臣妇若不正面面对丁点质疑,就会如殿下所说,会在对方心中永远埋下一根怀疑的刺。”
开什么玩笑,叶妲绮怎么会放过丁点反咬一口的机会?
她越是来者不拒,就越会引起众人同情,最后淑妃和叶妲绮的惩治就越会严重。
起身主动走到一名太医面前,撸起袖子递出手腕,“还请大人为我看看。”
好巧不巧,那名太医正是太医院院首大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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